”他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终于有工作人员注意到了楼鹊的异常来询问。她被欲望和痛苦折磨着,难以吐出一个字。
秋昭辞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的伴侣突然进入了易感期。”
工作人员见状就要拿来抑制剂,秋昭辞婉拒了他们的好意,“没事,能给我们让出一个包厢吗?”
使用抑制剂对人体有一定危害,所以也有人更希望伴侣能通过与自己的交合度过易感期。他说得太过直白,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终究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准备先用工具把楼鹊压制住。
秋昭辞说的话太过荒唐,反而让楼鹊坚持着保持住清醒。她猛地站起身,毫不怜惜地将秋昭辞一脚踹倒在地。
秋昭辞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楼鹊。
“他不是我的伴侣。”楼鹊大声喊道,“别让他接近我!”再看向他,目光已是毫不掩饰的反感。
秋昭辞咬紧唇瓣,那好不容易才结痂的伤口又被扯开,唇缝里沾满鲜血。
“为什么呢?”他的话语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飘在空中。“明明,你说过我可爱,夸过我聪明……会辅导我工作,会带我去旅游。”
他低声道,“如果,如果你一点也不喜欢我的话……”
“那就,从一开始就别对我好啊!”吼出这句话时,他竟是流下了眼泪。
在这场僵持不下的闹剧中,一个人用清润的声音喊出了楼鹊的名字。
看到来人后,楼鹊松了一口气。正是这一瞬间的松懈,让她失去了强撑的力气,彻底被本能所驱使。
看着她前后模样的巨大反差,工作人员也意识到问题不简单。她极有可能是服用了某种烈性药剂,被强行引发了易感期。
并且,本能不会骗人。即使秋昭辞是个oga,楼鹊也没有向他扑去,反而走到了晏岚身边,并在他腺体上嗅了嗅。
这堪称冒犯的举止让他身体僵硬了一瞬,捂着脖子后退一步。
闻到那股柠檬味后,楼鹊没有再像多年前一样吐出来,反而又多闻了两下。
“这是……”与之同行的女性走过来,对现状表示不解。
看清楼鹊的脸后,她惊讶地捂住嘴,“哎呀,这不是你的初恋吗?”
晏岚下意识地就说出一个“不”字,可对方的话又是无法反驳的事实,他便一下子无话可说,最后只能叹出一口气。
他向工作人员说道,“是的,我是她的初恋。如果可以的话,请……”
“呀!”女孩突然叫出了声。
原来是楼鹊又凑到她的身边闻起了腺体。
她是个oga,信息素是柑橘味的,和晏岚一样有着水果的清爽,微微的酸让楼鹊又难受又上头。楼鹊抱住她蹭了蹭,并对着腺体反复舔舐。
晏岚立刻就把她拉开了,连忙说出后半句话,“请给我一支抑制剂,并由我来照看她。”
……
待楼鹊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周围是陌生的场景。
易感期的片段断断续续地在脑海中呈现,她只记得最后碰见了晏岚。楼鹊相信他的人品,听了自己那声大喊后,一定会帮忙让秋昭辞远离她。
至于之后会做什么,看着这间整洁的屋子,她大致有了猜测——自己多半是被晏岚带回居处了。
楼鹊感觉喉咙有些沙哑,见床边正好放着一杯温水,拿起来端详了一番。犹豫之间,门被推开,晏岚拿着毛巾走了进来。他似乎刚洗完澡,发尾还是湿的,空气中满是清淡的沐浴露香气。
楼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尴尬一笑,“那个,谢谢你?”
晏岚却好像见不得这样勉强的笑容,偏过了头,回了句“没事”。
“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我感觉还挺好的。”楼鹊动动四肢,确实没什么异样。
“你……”晏岚不知为何有些欲言又止,“没事就好。”
楼鹊偷偷地将他和几年前作比较。和越来越油腔滑调、八面玲珑的发小相反,晏岚整个人清清爽爽、一派正气,放到警匪剧里只能演警官的那种。
而且,他身材变得真好啊,不再是初中时纤瘦的模样,就算穿着衬衫也能看到胸肌鼓起的弧度。看着看着,一滴未干的水珠从他的锁骨处滑到衣领下。
楼鹊及时移开目光,警告自己不能再看了。出于某种刻板印象,她总觉得如果被晏岚发现自己在用目光“性骚扰”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两拳把她打死。
一人害怕,一人沉默,空气就此陷入尴尬。
晏岚不再是以前那个气质温和的少年了,多了一丝清俊冷淡。
他无疑还是保持着一贯的人品,但具体怎么想她,就不得而知了。楼鹊不知该说什么,在脑袋里思索一番,剔除了所有可能会触及往事的词语,最终谨慎地问了一句废话,“你住这里啊?”
晏岚果然被她无语到了,面无表情地望了她一眼。
在楼鹊差点又要尴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