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连自己是怎么走出盈君家门的也不知道,拿起电话的我首先播出的号码不是睿哲、不是家伶、不是哲皓、不是志豪、也不是阿光,更不是那个谁,而是被我标示着〝不具名〞的电话号码。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床上骂了几百声的干。
当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和身体底下的沉静,互相交杂着各自的体液和喘息,沉静看起来很疲累,搀扶在我后颈上的双手也渐渐地无力了起来。
在几阵酥麻感之后,我又是一次在她的体内爆发,同时伴随起沉静有些痉挛的下半身,然后对我露出好像满足了的神情。
这已经是第三次抽离沉静的身体了,我自私的把所有不满和气愤都宣洩在沉静的身上,心想着反正她只是妓女罢了的我,显得十分混蛋。
「你今天……」看得出沉静正喘得很,双手便从我的后颈缓缓抚下,直到我的胸膛,「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
『……』
看着这个对自己即使被内射了也毫不关心的妓女时,我心底竟然鼓起了一些羞愧,而伴随着这种羞愧感而起的,是更多的愤怒。
认真上要说自己在愤怒些什么,大概就是自己被一个妓女给看穿心思这件事情。
连一个妓女都能看穿我,那我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越想,心情更是糟糕,接着更把沉静给整个人抱起,然后拽到床边墙角去,只见她扶着墙壁想要起身,我便压制着她的纤腰,接着又一次自私地第四次深入她的体内,再度翻腾起来的,是沉静攀在墙上时透过身体传导到我身上的阵阵热浪。
最后沉静整个人瘫在床上动也不动,只剩下一鼓一沉的肚子还在载浮载沉,这足以判定她是否还活着,毕竟要是我把沉静给操死,明天水果日报的头条肯定就是我了。
大概是一连射了四次在沉静的体内,再加上运动过度的缘故,让我逐渐地从愤愾中冷静了下来。
『对不起。……』我率先道歉,因为沉静看起来有点难受。
「……毫不间断的被连续内射,这是第一次。」沉静的眼神有点严厉,显然她是生气了,「感觉很涨……很像被轮姦的感觉。」
『对不起。……』我再一次道歉了起来。
大概,我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坚强。
待续……
奇蹟理论被瓦解,紧接着是红绿灯理论也被推翻。我还剩下什么可以相信?
我看着手机里的『不具名』思考,同时也把它从『不具名』给改成了──
『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