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
利雪炫笑了,“也就是说你们是一家人?”
“千万不要这么说!”柏德嘉挥挥手道,“你们中国人总喜欢把这样的亲戚归结为一家人,实际上我和他不熟!”
“怎么说?”
“难道你没听说过吗?我是被他逼迫的,不管是去韩国帮他运输钢材,还是在香港工地帮他忙,为他提供地板砖!”柏德嘉微微沉吟了一下又道,“我欠他钱!是的,这就是我们真正的关系,债主关系!”
利雪炫笑了,看向李佳诚。
李佳诚点头道:“柏德嘉先生,听说你拿了石志坚的货款,却没有给他发货是吗?”
“是的!我没有钱,我把钱输光了!”柏德嘉一点都不感到羞耻,反倒说得正大光明,“你们也一定打听过的,我虽然出身英国贵族,但实际上我是伦敦有名的浪荡子,香港有名的赌徒!我亲哥哥柏丽高很不待见我!经常说要与我断绝关系,还有我的亲侄女柏乐蒂,也和我有隔阂,我们甚至没有坐下来吃过一次饭!”
李佳诚再次点头:“你很诚实,柏德嘉先生!你所说的,和我们所调查出来的结果一样。”
“做生意嘛,必须要诚实一点不是吗?”柏德嘉端起咖啡翘起腿抿一口道,“虽然我是个浪荡子,是个赌徒,但我最起码拥有赌徒最优秀的品质!”
“什么品质?”
“输得起!认赌服输!还有,绝不耍赖皮!”柏德嘉自豪道,“所以和你们在一起我完全可以畅所欲言,因为我手中筹码就那二十万吨钢材,我输得起,你们呢?”
李佳诚没吭声,而是看向利雪炫。
利雪炫再次转动自己尾指上面那枚翡翠戒指,这枚戒指是她母亲去世的时候留给她的唯一遗物,每次做出巨大决定她都会戴在手上,以便远在天国的母亲能够保佑自己。
“二十万吨,你想要几多钱?”
“一个亿!”柏德嘉很不客气地说,“市价!现在一吨钢材500港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