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地贴好了创可贴,再笑了一下,“已经弄好了,不碍事。”
他又跨步走了,回到厨房,继续做饭。她徒留原地,在空荡的书房里,呆滞而无措地抠着指甲。
她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
窗外是深蓝的天色,壁灯在暗沉光线的衬托下,凸显出亮眼的橘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