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路以归疼得缩了一下,那种被刀割开的感觉又来了。
疼痛,刺骨,冷汗瞬间爬满了额头。
“你没事吧?”旁边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张纸巾。
白色的纸巾被两只手指头捏着递过来,好看得不可思议。
路以归回神,没有接纸巾,只是摇了摇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