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买个如意糕,”洛月卿声音还有哭腔,怪委屈的,尾调都拖得老长。
染了色的红唇又?一下没一下地贴在脖颈,这处皮薄且嫩,这还没怎么用力,就已?经咬出一个圆形的痕迹,周围还带着潮湿的水痕,哪怕是?没有经验的人,也能瞧出里头的原由。
洛月卿被安抚,稍缓过劲来,刚想说话,却又?感受到对?方再一次覆了过来。
她不?禁绷紧身?子,搭在肩膀的手也跟着掐住。
可这一回?还好,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而?是?带着些许吮吸的感受。
她哼了声,往日不?算显眼、甚至容易被忽略的喉管就跟着颤动。
不?知道对?方在做些什么,只能感受到对?方在一点点往下,从下颌到锁骨,慢吞吞地继续。
可惜无人闯入,否则就会瞧见一容貌艳而?不?失矜贵的女子,压在另一位小道士身?上。
那赤红的四爪蟒袍足够表明她不?凡的身?份,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压着那湛蓝道袍,一下又?一下地吻着。
小道士被迫仰起下颌,配合对?方的动作,覆在眼前的红纱不?见解开,只衬得那肤色越发白净,而?绷紧的脖颈,多出一片片梅花印。
明明是?清雅又?出尘的谪仙人,却被人间权贵拽入红尘,印上自己的标记。
许是?不?耐烦了,洛月卿忍不?住推了推对?方肩膀,闷闷来了句:”好了没有?”
仍谁被蒙住眼睛,呆呆躺了半天、什么也做不?了时,也会不?耐烦。
钟觉予这才起身?,挤入的风很快钻入两人缝隙,换得片刻清凉。
钟觉予先是?仔细打量了下自己作品,好半天才冒出一句:“好了。”
语气十分满意,就连往日亲笔写下的字画,都没有获得那么高的赞美?。
洛月卿不?觉发生了什么,抬手扯下面纱,紧接着是?一句不?满:“紫了。”
随着她的视线看去,细长手腕上果然多了几处指痕。
她再摸了摸嘴唇,破了皮的地方红肿了起来。
然后借着茶杯的倒影看,斑斑点点中夹杂着两个牙印。
洛月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漆黑眼眸不?可置信地瞧向对?方,张了张嘴却又?扯到伤口?:“嘶……”
“钟觉予你!”
这回?轮到洛月卿气了,才下山就弄成这幅模样,她怕是?半个月都不?要出门了!
她刚刚准备直起腰,又?是?一声痛呼,竹席太硬,被当做肉垫子压了半天,硌得生疼。
这下好了,不?过短短十几分钟,她就浑身?上下没一处不?舒服的。
“钟!觉!予!”洛月卿一字一句,小鹿似的眼眸水雾未消,眼眶周围一片红,就这样地盯着对?方。
饶是?方才还占理的钟觉予,都不?禁偏了下视线,毫无底气地冒出一句:“是?你先胡闹的。”
这酒一醒,小道士的逻辑就回?来了。
她立马道:“我只是?为了买如意糕。”
“然后就买到了极乐坊二楼?”钟觉予挑了挑眉,反问道。
“那是?我刚进?来时被灌了酒,我没想到她们会这样!”洛月卿想起就来气,这才刚踏进?来,就有一群女子涌了上来,将她团团围住,酒杯直接就到了唇边。
她现?在清醒得不?行,立马把在二楼休息、解酒汤等事?一说,又?道:“要不?是?你逗我,我才不?会去扯什么面纱呢!”
三两下就将事?情说了过去,钟觉予原本就消了气,这一听,反倒觉得是?自己过分了。
她抬了抬手,还想拉住对?方,却被小道士快速躲开,然后愤愤斥道:“你让我怎么出门?!”
钟觉予不?由放缓语气:“是?我太生气了。”
“太生气就能咬人吗!”洛月卿说得太激动,扯到伤口?又?是?一声痛呼,立马抬手捂着嘴。
钟觉予看得着急,便往她这边靠,低声道:“别摸,我帮你吹吹。”
下嘴的人是?她,心疼的人也是?她。
可惜洛月卿不?买账,扭头向另一边,冒出一句:“过分。”
“乖,”钟觉予装作没听见,又?哄道:“我帮你看看?”
洛月卿一点儿也没哄好,气得哭腔又?冒出来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出门?被人家瞧见了怎么办!”
长公主殿下后知后觉,到底还是?个受到严格教育的皇女,方才气疯了才做出这样出格的事?,现?在反应过来,便才想起对?洛月卿不?大好。
到底是?个姑娘家,若是?这样走?出去,再被有心人瞧见,挖出身?份……
钟觉予皱起眉头,终于?说了句:“是?孤胡来了,没考虑到那么多。”
她做事?向来周全,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失了理智。
她想了想,声音柔了下,说:“别气了,是?我错了,我让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