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怔怔出神。

景言的脸色，并未因为罗德杰被斩杀而变得好看，他紧锁双眉。

从他吸收了混元古树的生命力之后，他对这一混沌的感知，便是达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他的神念，似乎能够瞬息之间覆盖整个混沌。就连那些秘境、隐蔽空间，乃至混沌边缘的险地，他的神念仿佛都能轻松进入，能够掌控一切。

此时景言神念波动之间，便是进入了混沌顶级险地之一的方寸山。神念，轻松便是扫过整个方寸山，方寸山内所隐藏的各种危险还有各处的宝物，都在景言的脑海中浮现。

景言明悟，自己似乎已是能够操控至高规则，甚至可以改变至高规则。

可这一切，都没有让景言生出多少欣喜。因为他的神念覆盖整个混沌，所以他立刻就发现，混沌在崩塌。

没错，整个混沌都在崩塌。景言已经看到，无数的裂痕正逐渐扩大。无尽混沌至高规则，已经不能修复这些裂痕了。

在以前，掌控者和称号掌控者都能轻易撕裂混沌壁垒，强者的战斗，也能毁坏混沌壁垒。可在至高规则的影响之下，这些损伤都可很快恢复过来。而现在，无尽混沌丧失了这种恢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