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玟桐打开了一瓶红酒,又拿出了两只酒杯。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上次来不是挺自在吗?”姜玟桐笑道,“成了人家的男朋友,反倒不自在了?”
“我感觉像在做梦。”高塬慢慢走过来,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好姐姐,饭店前那句话,你再说一次吧。”
“才不要。”
高塬高高抱起她,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姜玟桐!你说不说!”
“哈哈,好痒,你放我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高塬没舍得放开她,而是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紧紧搂住她的腰:“你说吧。”
姜玟桐饮完杯中酒,认真道:“高塬,我需要跟你交代一些过去的事。”
高塬也收起笑:“姜玟桐,既然已经过去了,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必说。”
她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我母亲在我10岁的时候去世了,父亲后来另娶他人,我一个人照顾弟弟一直到他8岁。岳谨是我的初恋,我怀过他的孩子,但岳谨娶了丁解语,所以我后来嫁给了萧樾。我自私懦弱,没有亲人,还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这就是我不堪的过去。高塬,即便是这样的我,你也愿意接受吗?”
“那我也来说说我好了。”高塬摸了摸她的头发,“我母亲也在我10岁的时候去世了,父亲后来另娶他人,我和妹妹相依为命长大。我才19岁,没有工作,账户上的数字比不上萧樾的一个零头,脾气也很差,还是一个小处男。姜玟桐,现在换我我来问你,这样的我,你愿意接受吗?”
姜玟桐抬起头,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们都是平等的,姜玟桐。”高塬说,“你怕什么。”
两个人又絮絮叨叨聊了很久儿时的趣事,不知不觉把一瓶红酒都喝完了。
姜玟桐也渐渐从坐姿变成了躺姿。
高塬笑着逗她:“你邀请我上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醉醺醺的傻样吗?”
“胡说!我酒量最好了!”姜玟桐窝在他的腿上舒服地蹭了蹭,突然赧红了脸,“高塬你不要脸!你硬了!”
高塬腾地翻过来,火热的身体覆住她:“那又怎样,我不仅硬了,而且还想操你。”
姜玟桐洗完澡,略微酒醒了些,她刚走出淋浴房,就看到了门前一丝不挂的高塬。
“你洗得太久了,我等不及了。”
年轻的肉体如此美好,他裸露在外的肌肉线条根根分明,高高翘起的粗壮阴茎毫不掩饰地宣告着他的欲望。
年轻真好啊。
姜玟桐不由得盖住了自己已经有些懈怠的身体。
“遮什么?明明这样美。”高塬扯开她遮羞的毛巾,像王子一样抱起她,“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用怕。”
房间里,高塬已经调暗了灯光,甚至燃起了淡淡的香薰。
“这是我的第一次。”他俯下身来,含住她的耳垂仿若含起珍珠,“弄砸了你别笑话我。”
十八九岁的少年总是爱得没有章法,他像是刚得到一整个糖果屋的孩童,一时觉得这里新鲜,一时觉得那里要更美味些。
他品尝完她甜蜜的唇舌,又觉得她的锁骨精致得不像话,而那雪白隆起的山丘更是像轻软的棉花糖,让他的灵魂高高漂浮在云端之上。
眼前的女人,跟平时的姜玟桐不一样。
平日里,她温柔起来像水,固执起来像冰,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妖娆多情。
她蹙起好看的眉,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睫毛还在娇羞地颤,发红的眼角却已经写满了欲。
只是舔一舔,就能让她溃不成军么?
她跟那个无人能匹的萧樾,也曾这样共赴云雨吗?
嘴里说着不在乎,可这个事实还是深深刺激了高塬。
他翻出避孕套,按住了她的腰。
即便是做了一万次心理准备,高塬还是被她紧致的花穴箍得腰后一麻。
“你怎么这么紧,嗯?放松点,不要夹我。”高塬动了一会,又停下来,“我没经验,你教教我,这样对吗?”
姜玟桐有半年没有过性事,方才在他的亲吻下早就化成了一滩水,哪里经得住这样甜蜜的撩拨。
她胡乱点点头,花穴却不自觉地将他夹得更紧了。
“我觉得一定不对。”高塬身下大力抽插起来,唇舌却来到她敏感的颈侧,“不然,姐姐你为什么不叫呢?”
“唔啊……混蛋……不要叫我姐姐。”
“为什么不?”高塬将她翻了个个,“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从背后猝不及防地一计深顶,终于让她哼叫出了声:“啊……不……”
“这才对嘛,好好叫给我听。”高塬掰着她滑腻的臀瓣,好将自己滚烫的阴茎送得更深,“我还发现,你好像更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你夹我夹得更紧了。”
寂静的房间里,萦绕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拍击声。高塬既霸道又耐心,时而轻轻地磨,时而重重地顶,似乎要将她体内的沟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