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默许,梁屿琛血脉贲张,粗喘着沉下腰。
性器隐没在她腿间,腰腹贴紧,胯骨相连,仿佛再次肏入与她紧密结合。
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性器磨着腿心一下又一下地撞,茎身陷进湿嫩的穴缝,被两片软弹的阴唇裹夹着热吮。
盘绕茎身的青筋弹跳着,碾过穴缝里翻出的嫩肉,湿润的穴口被磨出过载的酥麻与瘙痒,程晚手心紧握在他结实的小臂,随着每一次深磨,指尖用力陷下。
只是她平躺的姿势,稍不注意,性器翘起的前端便会撞在床上。
梁屿琛俯下身,衔住她的唇瓣,轻吮着哄:“抱你起来,好不好?”
程晚被快感冲昏头脑,只任由他掌心扣住自己的后腰,从床上抱进他的怀里。
她此刻完全坐在梁屿琛的大腿上,柔软的小腹与他坚实的腹肌相抵,身体下坠,穴缝陷下去,被顶得更开,阴唇裹着性器吮得更深更紧。
他翘起的龟头,也热腾腾地抵在她的后穴口。
程晚蜷缩起指尖与脚趾,气息紊乱,乳肉颤巍巍地与他胸膛碰撞相磨。她弹嫩的奶尖恰巧刮蹭过他硬如石子的乳头,胸口炸开剧烈的快感,哆嗦着小腹在他粗壮的茎身上泄满了淫水。
“怎么又高潮了?水怎么这么多?”他垂头,牙尖磨她小巧的耳垂。
“唔——”程晚缩着小腹,爽得连唇角都溢出涎津。
梁屿琛气息粗重而紊乱,性器磨穴的动作不自觉加重,眸底猩红。
肿起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不知轻重地撞在她粉嫩敏感的菊穴,程晚心惊肉跳之时,茎身又碾过肿胀膨大的阴核,情欲与快感再次席卷一切神思。
穴肉被翻出又吞回,粗茎愈发得硬挺、滚烫,阴核不知被磨成何种淫靡的模样,程晚只觉得陷入无边无际的快感,逐渐失控、坠落。
任何的理智与思绪都消散,头脑混沌,睁开双眼,只能看到他脖颈上突起的喉结。
鬼使神差的,她便颤巍巍地伸手摸上去,指尖轻柔地抚着他的喉结摩挲。
梁屿琛一愣,浑身肌肉绷紧。
她却不知死活地凑上去,唇瓣吻在上面。喉结滚动得厉害,她伸出香软的小舌,舌尖抵住那颗突起,细细地舔。
“程晚。”梁屿琛喊她名字,声线哑得可怕,甚至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她懵懂地仰头望他,眼神迷离且湿润。
梁屿琛额上青筋突起,掌心扣死在她后腰,抱紧她绵软的身体,将她猛地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性器又重又急地碾磨她汁水四溅的肉穴。
男人粗硬的肉棍再次顶着她可怜的阴蒂擦过,她瘫软的身体再次抵达巅峰。
“啊——”程晚被强烈到可怕的快感冲击得近乎昏厥,双眼彻底失神,浑浑噩噩凑近视线里唯一可见的,男人的喉结。
她张开唇,贝齿重重咬住。
那一瞬,梁屿琛只觉后腰麻得可怕,头脑一片空白,龟头抵住她的后穴口,猛地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