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程晚被这灭顶的快感冲破理智,放声哭出来。
青石板地面被她的泪水与淫水洇出两片潮湿的痕迹。
梁屿琛一愣,忽略早已硬到发胀的性器,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温柔覆上她的臀部,轻揉她已惨不忍睹的臀肉。
“给你揉揉,别哭了。”
在程晚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臀部已传来舒缓温热的感觉,渐渐抚平之前的钝痛与红肿。
片刻之后,梁屿琛站直身体,将她的裙摆放下,然后把她扶稳。
“回去吧。”他说道。
程晚怔愣许久,直到看到男人露出一丝不解的神色,才恍然回过神来。
于是她转身离开天井,回到自己的卧室。
梁屿琛,他好反常。
明明看到他胯间已经鼓起惊人的一大包,几乎要把西装裤都顶穿了,可他却忽然停下。
神思恍惚地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床上,臀部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猛地一颤,随后却不合时宜地想起,男人方才轻轻揉她臀部的动作。
他似乎是在安慰她?
但怎么可能呢?
程晚只觉得自己肯定哪里不对劲,不仅脑袋出了问题,身体更是。
绵密的疼痛从两瓣臀肉处升腾而起,每一次抽痛都令她双腿夹得更紧。然而方才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竟不可思议地再次泛起酥麻难耐的空虚。
她压根不能自控地开始幻想,若是梁屿琛方才没有停下,将胯间那根尺寸惊人的粗硬肉棍释放出来,他硕大的龟头会怼住她的阴蒂,磨得她开始难耐地娇喘,然后沾上她汨汨流出的淫水,在穴口转着圈圈,直到那处淫靡的肉缝都馋得张开了小嘴,贪婪地吮住他的顶端,他便会挺腰,狠狠地全部插进去。
“唔——”程晚侧躺在床上,腿间夹住被子,在细微的摩擦中又小泄一回。
但仍不够,极度的空虚此刻笼罩着她,她想要更多。
葱白细嫩的指尖逐渐探向下体,她从来没有自己弄过,揉了一会儿仍不得要领,小穴却馋得又吐出两口水,沾湿了她的指尖。
她在恍惚间,想起梁屿琛说过的混账话。
“你就是个骚货,小穴馋鸡巴馋得不行,天天盼着被男人肏。”
粗鄙的话语再一次于脑海中回响,仿佛男人那充满情欲的沙哑嗓音就附在她的耳畔,激发出她更多的兴奋与颤栗。她躺平身体,臀部的摩擦带来疼痛,更给予她快感。
双腿全部打开,连衣裙撩至腰间,早已肿得厉害的阴蒂此时冒出头来,她的指尖轻易就触碰到。
“啊——”
太舒服了,她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但如果,如果是梁屿琛的手指碰到,一定会更舒服。他的指尖比她更有力,更粗糙,每一次刮过都会带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梁屿琛准备出门,路过程晚房间,耳边传来女人娇媚婉转的低吟。
他皱着眉,从微微敞开的缝隙处望进去。
——一时间只觉得头皮发麻,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手放在门上,停顿数秒,还是推开。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自慰的女人。她两根手指夹着阴蒂揉弄,小屁股一抽一抽的,眼睛闭着,嘴唇不断溢出呻吟。
“你可真是,”梁屿琛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显露,“不知好歹。”
他明明都已经放过她了。
程晚听到声音,猛地睁开眼,被快感冲昏的头脑此时仍一片混沌,恍惚中以为床边的男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直到男人单膝跪在床上,头埋在她双腿之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下体,她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真的是他。
下一秒,她的阴蒂就被男人含住。
“啊,不要!——”程晚的手抵住梁屿琛的头。
梁屿琛不予理会,舌尖顶住她的阴蒂,舌面狠狠磨过,几下舔吮后,程晚已喘得说不出话来。
她敏感的阴核膨大肿胀,穴口一点点向外沁出水液,收缩得厉害。
梁屿琛薄唇下移,舌尖卷过她小穴吐出的淫水,抵开阴唇薄薄的嫩肉慢慢探进去。
他的舌柔软,可又灵活,时不时几个深顶,紧致的穴肉就被破开,直捣花心。
程晚觉得丢脸,可又太舒服,不同于他性器的坚硬炙热,舌头舔弄让她简直要瘫软,小穴热乎乎的,几乎要被舔化了一般。
她咬住唇,可娇吟媚叫压根没有办法堵住,轻飘飘地传到梁屿琛耳里,听得他下面更是硬得发疼。
他一顿,随后舌头在穴内刮磨得更用力,舌尖上翘,将她那块异常软,异常透的肉,不断卷入其中,狠狠顶弄。
每一次刺激都是快感的堆迭累积,程晚的小腹已经酥麻到胀痛。
梁屿琛感受到她处于快乐的临界点,手又不知不觉地覆上她的阴户,指尖捏住已经肿得不像样的阴蒂,狠狠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