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乱糟糟的。
带着虚幻的光影,几个画面重复地闪回。母亲与外公面红耳赤争吵,天井里摔碎的白瓷花瓶,门口山茶花落满了一地
他只觉得呼吸逐渐急促,有窒息感涌入,密不透风地裹紧他。
直到一阵有节奏的清脆声音将他唤醒——他蓦地睁眼,是从窗外传来的声响。
不免心脏狂跳,他拉起百叶帘,看到程晚站在外面。
清晨的光映照她的侧脸,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眼神与他不期而遇地撞上。
程晚微微笑了一下,粉面透出淡淡的红晕。
心脏的刺痛感莫名被抚平,被汗浸湿的后背粘腻感减轻,他推开窗户,微凉的晨风随着一次深呼吸进入肺部,排出所有污浊。
只感觉浑身都活络了起来。
“梁先生,”程晚见他还没换衣服,便提醒道:“您昨天答应了瑶瑶”
梁屿琛轻轻“嗯”了一声,说:“等我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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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林山公园与城中村相连,公园里坡道高低错落,绿植繁茂,山顶建有一座景和庙,但人流量不大,走进来许久都不见其他人影。
“再往前走有一条小溪。”程晚牵着严亦瑶,在梁屿琛身侧说道。
梁屿琛转头看着一大一小,生出几分一家三口出游的错觉,让他莫名其妙有些愉悦。
“嗯。”
梁屿琛给严亦瑶抓了螳螂和蝴蝶,小女孩儿高兴坏了,凑上去小心翼翼地观察了许久。把它们放生之后,又追着树上几只麻雀跑,说自己要去抓来玩。
程晚体力不佳,爬了好几个大坡上来,又陪着女儿闹腾好一阵,此时已累得粉腮红润,颈间都是晶莹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脖子往下滑,直到落进中间那道幽深的沟壑里。
梁屿琛直勾勾地盯着,程晚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对他的恶劣本性心有余悸,惊惶地捂住胸口,摇头道:
“梁先生,不可以。”
梁屿琛好整以暇地笑:“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程晚稍微松了一口气,僵硬的面容又变得柔和。
见此情景,梁屿琛扬唇,语气暧昧地开口道:“原本不想的,不过你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真的让人很不爽。”
程晚闻言,不解地看向他。
梁屿琛唇角弧度渐深,似笑非笑,嘴里却吐出令人胆战心惊的话来:“把衣服脱了,奶子露出来。”
“梁先生,您疯了?”程晚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质问。
梁屿琛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开始连和他对视都不敢,总是垂着头,现如今倒是愈发大胆了。
“我疯没疯,你不知道?”他敛了笑,语气忽然变得冰冷。
程晚心中大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瑶瑶还在,不可以,不行的。”
“她看不见。”
严亦瑶还在那边设置陷阱,守株待兔,没个半小时都抽不开身。
程晚愣了愣,下一瞬猛地往前冲,想跑到女儿那边去。却轻松地被男人长臂一揽,箍进怀里。
程晚深知自己的挣扎多少有些不自量力,她很清楚梁先生衣服下的每一块肌肉有多蓬勃且蓄满力量,在举手投足间都迸发出与他相貌不符的狠戾。她的指尖曾经抚过他的后腰,那里有一道极长的伤疤,她甫一触碰,便引来他更狂暴的侵犯。
可她呢?像她这样连虫子都害怕的人,又怎么能挣脱?
无力夹杂着绝望袭来。
梁屿琛掐住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语气是浓浓的威胁:“你最好别逼我亲自动手。”
程晚咬住牙,不让眼里含着的一包泪落下,以免显得自己更软弱,悄无声息地褪去上衣。
“奶罩也脱了。”却听男人无情地命令道。
她颤了两下,几乎站不稳,然后才哆嗦着手,将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
树荫遮挡绝大部分的太阳,可仍有些从枝叶的缝隙中投下斑驳的光影。
此时恰好有光晕柔和地映照在她挺翘的双乳上,娇艳欲滴——有如圣眷,为她蒙上纯洁的光。
他俯身将那颗还在惊恐中颤抖的红果吞进嘴里,舌尖吮吸着,牙齿轻咬她绵软饱满的乳肉。恍惚中程晚背靠着的那棵梧桐,幻化成为伊甸园里的苹果树。
此刻他正在品尝禁果,不知何时便要蒙受神的责罚。
胸上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酥痒,程晚死死咬住唇瓣,试图抵抗娇喘声向外溢,可喉间却压抑不住,一直发出如同幼兽般的呜咽。
梁屿琛听着只觉更为兴奋,手腕转动剥下她的裤子,隔着内裤揉上她饱满的阴户。
程晚缩着小腹,大腿试图夹住梁先生肆意妄为的大手,但依旧躲不过他掌心每一次的碾磨与按压,她只能直面一波又一波冲击而来的快感。
直到她吐出的淫水将内裤都完全打湿,梁屿琛才把那块巴掌大的布料褪下来。
又揉了揉她的阴蒂,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