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琛心神微乱,伸手抓住步履不稳的程晚。
“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不吭声,身体却在不断地颤抖,双眼红肿,面颊上干的湿的泪痕重重迭迭。
梁屿琛想起什么,皱着眉问:“是不是检查结果不太好?”
程晚脆弱的神经再次被挑动,崩溃得就要瘫倒在地,幸好被梁屿琛及时揽住腰,才勉强支撑着。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轻叹一口气:“别哭了。”
程晚置若罔闻,身体靠在梁屿琛怀里,微颤的肢体一直磨着他。
梁屿琛从上望下去,她短袖上衣领口的两颗纽扣都已经崩开,大概是伤心过度,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胸前春光乍泻。她的身体在晃动,那两团白嫩绵软的乳肉也随之晃着。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梁屿琛现在,真的很想操她。
程晚在男人的手握住自己的乳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梁先生。”
她震惊地看向他。
“不可以,不要”
她哭得越凶,梁屿琛手上的力气就越狠。
程晚吃痛,缩着腰去躲,饱满的臀肉就不可避免撞在男人肿胀的性器上。
“你一边说着不要,又一边撞我的鸡巴。”梁屿琛捏住她的脸,咬着牙说道:“你故意的吧?”
程晚又气又急:“梁先生,不要,起码不要是现在。”
不要在这个于她而言最痛苦绝望的时刻,还要来落井下石。
可是程晚身上的裤子下一秒就被男人褪下,他肌肉紧实的大腿顶在她双腿之间。梁先生将她领口已经大敞的上衣从肩头往下扯,露出她米白色的胸衣,裹着在月光下荧荧透着光的白嫩乳肉。
在两人拉扯之间,衣衫也愈发凌乱。她的胸罩移了位,奶尖颤悠悠地探了出来。梁屿琛看着那粒硬挺的乳头,喉结上下来回滚动。
他埋头下去,一口咬住,用舌尖舔,然后用力嘬。
“嗯不要”温热瘙痒的触感从被梁先生含住的那一处向全身扩散,程晚感觉自己指尖都麻了,没有力气。
她的全身很快都被剥光,窗外的月色透进来,照亮她无处躲藏的羞耻与绝望。
两只娇嫩硕大的乳儿,一只被他狠狠地吮着,另一只被他宽厚的掌完全覆盖。一只被唇舌吸得挺立起来,另一只被指尖按得扁塌下去。
梁屿琛听着她咿咿呀呀的娇喘,感受着大腿上逐渐被蔓延的水液淋湿,鸡巴早已硬得发疼。
他用大腿往她阴唇上一顶,果然收获了更多的淫水,还有程晚变得更难耐的呻吟。
他将性器掏出来,顶端陷进穴口处,顺带狠狠磨过她已经肿起来的阴蒂。
“啊——”程晚被这一下弄得浑身发麻,按耐不住地惊呼出声。
“嘘,”梁屿琛在她耳边吹出温热的气息,令她愈发脸红心跳,“小点声,等会儿把瑶瑶吵醒了。”
“万一瑶瑶出来,看到这么淫荡的场面,那你这妈妈当得可太不称职。”
程晚闻言,连忙紧咬住下唇,既紧张又委屈。
“梁先生,您不要欺负我。”
她在情绪波动之中,小穴难免收缩得厉害,夹着他的龟头蹭,湿热的软肉紧紧裹住,一口一口地嘬,弄得梁屿琛小腹都酸了,腾起一串又一串的欲火。
梁屿琛把程晚压在沙发上,她一条腿架在他的腰间,另一条细白的腿在沙发边缘晃着。
她平躺着,奶子就像水一般淌开,但梁屿琛一掌下去,又将那流淌的奶肉扇得肿立起来。
程晚克制不住身体对于梁先生的反应,她明明应该更剧烈地反抗,明明不应该躺在这里被人羞耻地扇奶,用龟头磨穴。
可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懦弱,就是这样一无是处,就是这样任由别人玩弄,任由别人搓圆按扁。
她想大哭,可嘴唇张开,却只能听见自己不要脸的呻吟。
梁屿琛眼睁睁看着她又开始流眼泪,眉头跳动。
“哭什么?还没开始操呢。”
果不其然,她哭得更凶了。
左右自己在她眼里都是个罪大恶极的人,索性——
坐实这个罪名。
下一秒,梁屿琛就将粗硬滚烫的鸡巴猛地全部埋进去。
程晚只觉得身体被一种可怕的异物强行侵入,强烈到窒息的胀痛感,带着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便夺走了她所有的思绪与力气。
原本就汹涌的泪,此刻更是收不住,偏偏她一边害怕,还一边抖着身子,肉穴裹着尺寸惊人的肉棍,还在不知死活地收缩、蠕动、吞吐,似乎在缓解被骤然侵犯的疼痛。
“别哭了,已经插进去了。”梁屿琛太阳穴突突地跳。
可就在程晚愣神的一瞬,他却猛地一顶,那可怕的凶器居然又往更深处去了。
程晚脑袋都变得晕晕乎乎,肌肤在透亮的月光下,都泛出淡淡的粉。
“梁先生,请您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