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琛被一阵燥人的闷热感催促着醒来,睁开眼发现颈间都是黏糊的汗。
已经中午了。
记不起昨晚几点才入睡。
——大概是折腾到很晚。
昨夜程晚高潮后,穴里喷出一大股水,浇湿了他的裤头。他松开怀里已经神志不清、嘴里黏黏糊糊地在哼唧着的女人,咬着牙起身,准备回去自己解决。
偏偏她就是要惹他,身子哪里都是软的,跟没骨头似的,一松开就趴了下去,脸恰好撞在他硬挺的性器上。
他头皮发麻,“嘶”了一声。
女人还似乎嫌枕着的东西太硬,扭捏着脸去寻柔软的地方。
梁屿琛怔愣,片刻后冷笑:“你自己上赶着的。”
程晚迷迷糊糊间,就感觉有什么在她唇边,怼来怼去的。
她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微张开嘴,可是那恼人的玩意儿还得寸进尺,戳得她腮边的肉都疼了,甚至撞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似乎想捅开她的嘴。
她有点恼,条件反射般,吐出一小截舌头,想要顶住那正在作恶的东西。
然后后颈一下子被人拎住。
程晚惊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根又硬又粗的鸡巴。
她几乎要发疯,控制不住的尖叫被顺势狠狠捅入的性器全部堵住,只剩下挣扎的呜咽。
她拼了命地抬起头,用那双像弯月一样的眼瞳,充满惊恐地看他,似乎还带了不少的怒意。殊不知,她眼里每次含着一包泪,都只会让人生出更多凌辱她的冲动。
梁屿琛掐着她的后颈将她的头再次重重按下去,另一只手掏向她的胸口,把玩她绵软的乳,揉得她身子直抖。
她被迫吞吐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口腔被完全填满,上颚被摩擦得生疼。而男人几乎要被这种温热的包裹逼疯,旁边就是女人熟睡的丈夫,偷情所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已经不记得在她的嘴里捅了多少下,程晚从一开始还试图反抗,到后面只浑身酥麻,双手无力地覆在他的腹肌上,软嫩的手心摩挲着他。
最后他毫不留情地猛地冲向她的深喉处,满满当当地射了她一嘴。
“吞下去。”他命令道。
程晚哭着将浓稠的精液咽下,唇边还有残留的精液,她伸出小舌去舔,丝毫不自知这副模样有多淫荡。
她确实就是个骚货。
梁屿琛从回忆里回神。
百叶窗外阳光猛烈,梁屿琛起身准备去冲个澡,还未走出门便听到天井里传来程晚夫妻俩的声音。
严鸿波认真说着:“我之前跑了两趟医院,都问清楚了。你下午先去查一个什么输卵管造影,还有什么宫腔镜来着的,一共三四个检查,单子上都有,你就按着这上面写的一个个去做。”
“好。”
“查激素要月经期内,到时候再给你去挂号。”
“知道了,”程晚点点头,又有些担忧,“查这些,贵不贵啊?”
“你管这做什么,”严鸿波揽住她的肩,宽慰道,“到时候医生让交费就交,别老纠结这纠结那的,你男人我还不至于那么穷。”
程晚“扑哧”一下笑了,又拧了拧严鸿波的手臂,“行了,你赶紧出去吧,别等会儿又让人业主投诉你迟到了。”
“嗯。”严鸿波笑了,看了看妻子又道,“做完检查带着闺女买点新衣服去,你自己也买,来来去去就这几身,都看腻了。”
程晚瞪他,怒嗔道:“看腻了,那你别看!”
“开玩笑,我老婆那么美,怎么看都不腻!”
程晚笑得眉眼都弯起来,“我给你省钱还不好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还不是为了你们母女俩过得好一点。反正我的钱全在你手上,该花就得花,别给我省!”
“知道了,你赶紧干活儿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梁屿琛盯着程晚那张笑得明媚而不自知的脸,只觉得刺眼。
他冷笑一声,迈步往外走。
果然在看到他的一刹那,程晚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便呆滞住,面色一下变得煞白。
他更觉有郁气在胸。
“梁先生,您醒了啊!”严鸿波热情地朝他打招呼,又问妻子,“给梁先生留饭没有?”
程晚垂着头,闷闷地答:“没有。”
她故意没留,才不想让这个坏人吃自己做的饭。
“不是交代你了,”严鸿波急了,又看向梁屿琛,“不好意思啊梁先生,我老婆老这样,脑子笨,记不住事儿!”
“没事。”梁屿琛懒洋洋地回。
/
梁屿琛冲完澡出来,发现严鸿波已经走了。
程晚在收拾餐桌,严亦瑶坐在茶几边上,认真写作业。
“梁叔叔!”严亦瑶乖巧地喊他。
“瑶瑶,你好。”梁屿琛冲她露出一个浅笑。
程晚当他不存在似的,端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