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智还没有给出任何指示下,梁屿琛的欲望已经催促他上前。
他单膝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手掌抚上她裸露的肉穴。
女人十分敏感,只是轻微触碰一下,便哼哼唧唧地扭动身体。
梁屿琛有些难耐地皱起眉头。
“生鸡蛋,在桌子上。”她如同说梦话一般呢喃,梁屿琛侧头瞥了一眼,果然看见旁边那张木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瓷碗,里面打了一个生鸡蛋。
从前确实是听过一些土偏方,男人吃了生鸡蛋能壮阳。
严鸿波那个身板也算健壮,没想到需要这些。
他嗤笑一下,手上加了几分劲,轻重交替地揉她的穴,揉得女人哆哆嗦嗦,饱满的臀肉都在不自觉地颤。
此刻,程晚一半沉睡,一半微醒。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莫名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可是今天身体与精神都过于疲倦,她实在连眼皮子都掀不开。
梁屿琛只看着那颤抖着舒张又收缩的肉穴,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
直到那里吐出一泡热泉,沾湿了他的手掌。
梁屿琛眸色渐深,像是无法再忍受,忽然扬起手掌。
下一秒,就朝着她潮湿的阴唇,与肿胀的阴蒂,重重地扇下去。
“唔!”程晚像从温水里被突然捞起,过度的刺激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淋下。
她当即便清醒了三分,可当她自然而然地往后瞥了一眼。
——刹时就清醒了十分,更多的还是惊恐。
“梁先生!”她压抑地低喊,一下子就带了哭腔,“您不能这样”
梁屿琛哂笑,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是你翘着屁股,露着逼,让我快点操的么?”
程晚闻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不是,我没有。”她胡乱地躲,试图避开梁屿琛在她身体上作恶的手,可都徒劳。
梁屿琛扬手就把她像救命稻草一样抓起来裹住自己的薄被扔到了地上,掐住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再说一次,你可以拒绝,”他声音冷淡,眼底却有戾气一闪而过。“但是后果,你也必须承担。”
这句话对于程晚而言,不过是变相的威胁,十分奏效。
她挣扎的力道逐渐变小,只剩了软弱的哀求:“我老公随时都会回来。”
“噢,”梁屿琛忽地笑了,“那我快一点。”
“啊!”程晚忽然被整个人翻过去,男人宽厚的掌一下便从后将她的腰压下去,另一只手将她的臀捞起来,又摆回最初那个令人羞耻的姿势。
紧接着又是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她最娇嫩的肉穴上。
清脆的巴掌声中,夹杂了淫水被拍飞的黏糊声,还有程晚的尖叫声。
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控制,只能随着那个巴掌的落下而颤抖,大腿在微弱的刺痛感中不自觉地想要合拢。
梁屿琛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只握住她的脚踝,重新分开。
“忍着。”
随后便是一连串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巴掌,每一下都带着发泄的力度,精准地拍打在她脆弱敏感的阴唇与阴蒂上。
在不知道第几下,程晚哭了,下身有一道水柱毫无保留地喷射出来,恰好溅在梁屿琛的裤子上。
梁屿琛垂头,即便是在昏暗中,也能看到裤头那一块被淫水洇湿的深色痕迹。
仿佛奖励般,梁屿琛停住了欺负她的巴掌,转而用手指捏住她肥嫩的阴唇,然后掐了一把。
程晚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抽动着身体,她柔顺的黑发披散在白皙的背上,比白天扎起马尾辫的清纯,多了几分女人的媚态。此刻因为出汗而有几缕黏在鬓间,梁屿琛看不见她的脸,但能想象她一张小脸此刻定是既痛苦又欢愉,她那可怜的唇瓣一定又被紧紧咬着,却依然止不住从口中飘逸而出的娇吟。
只是梁屿琛自认为已经收着劲儿的掐,却足够让高潮中的程晚再度溃败,她抖着屁股,又喷出几泡温热的液体。
“你水怎么那么多?”梁屿琛下颌线绷紧,眼底沉黑隐晦。
“骚成这样,你老公平时没满足你?”
程晚原本就极困,此刻过载的快感更是冲昏了她的头脑,整个人浑浑噩噩,眼泪和鼻涕糊了一枕头。
梁屿琛把鸡巴掏了出来,贴住她嗡动着收缩的肉缝。
他只让龟头陷进那处温热紧致之中,却并不深入。
“你是不是,怀不了孕?”他听见自己无情的声音响起。
程晚闻言,只觉得当头一棒,死咬着唇不作声,梁屿琛从她微微侧过的脸颊上看到了滚落的泪珠。
她知道,他要动真格了。
她呜咽着,想往前爬,可是酸软的身体,还有男人箍在她腰间的如铁一般的臂膀,都预示着她无处可逃。
忽然,从外传来门口铁闸嘈杂的声音,“咣咣当当”的震天响。平日里程晚只觉得这道闸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