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阅,风光得很呢。”
她“唔”了声,“那你说,我收多少银子合适?”
“冬至那天家里来人,他们不是说请先生至少要准备叁百两束脩么,请你教书的非富即贵,按人头收的总得比我月俸多吧。”
江蓠睁开眼,“你也宰得太狠了,我还想着教教穷人家的孩子。你俸禄还能不能涨?”
“两百年没见涨过,全靠赏。”
她叹道:“我怎么觉得嫁给你倒贴了。要是还没成亲,一出榜我就在贡院外站着,人家不是喜欢榜下捉婿嘛,我看看有没有伯乐来捉我。”
他嗤笑:“人家还没捉你,我就带着捕兽夹把你捉了,扛到牢里先扒皮再抽筋,剁成狐狸馅儿饼喂狗。”
她眼皮都不掀一下,指了指张开的嘴巴。
楚青崖往里丢了颗井水洗过的青葡萄,“少吃点,这几天可不能受凉,别考试前泻肚子。”
话虽如此,江蓠一忙起来就吃得多,还喜欢吃冰的、油炸的,这五天温习国家大政时不知吃了多少井水湃的葡萄、啃了多少五香虎皮鸡爪,全家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坐月子都没这么讲究,柳夫人更是每晚都来书房与她说话逗趣。
到了四月廿五清晨,她只喝了半罐子茉莉花奶茶,又吃了一块定胜糕,说吃多了就犯困,考试时脑子转不过弯来。楚青崖伺候完,在门口远远地看到礼部来抬她的轿子,心脏怦怦直跳,强自镇定:
“也不知陛下抽到什么题,反正咱们该练的都练完了,看你运气。你尽管去考,我和爹娘在家给魁星烧高香,到了宫里你就听礼部安排……”
“知道知道。”
江蓠进了轿子,忽又跳下地跑回来,用丝绢团扇遮住侧面,在他眼前仰起脸。
楚青崖在她两个黑眼圈上各亲了一下,“没了,去吧。”
她这才稳稳当当地上了轿,冲他挥挥手,把帘儿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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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又快乐地带薪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