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揉捏着软绵绵的乳房,周楚昱最喜欢亲吻沉晚清的后耳畔,那是她敏感部位之一。
沉晚清推搡着周楚昱,含糊不清说:“啊嗯你先等一等”
另一只手,解开沉晚清的牛仔裤,沿着内裤的边缘描绘着阴唇的形状,周楚昱有些急不可耐,直接把沉晚清的裤子脱下,扔在一旁,顺带着把那条碍眼的蕾丝内裤也随手一扔。
继续亲吻着沉晚清的后耳畔,逗着胸前两颗硬挺的小豆。
沉晚清知道,再瞒是瞒不下去了,喘着粗气说:“你停一下,我跟你说”
正当沉晚清感觉周楚昱的性器正抵着沉晚清的穴口时,连忙握住他的胳膊,情急之下慌张说:“我怀孕了”
趴在沉晚清肩膀,正吻着她耳朵的周楚昱一愣,一瞬间停下所有动作,心跳声猛然加速,依稀能清楚感受到心脏的震动。
微微抬头诧异地对上沉晚清那双明艳的双眸,以为刚刚是幻听,不可思议道:“你刚刚说什么”
沉晚清又放低了些声音说:“我怀孕了”
多年后,沉晚清依稀记得当时周楚昱的受惊吓的模样,硬挺的老二瞬间软了下来,滚动了下喉结,小心翼翼起身生怕压到沉晚清,随手拿过一件羽绒服改在了沉晚清身上,丢下一句:“我出去冷静一下,你先睡”转身就离开了
那一晚,周楚昱在楼下长椅上坐到凌晨,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最后口袋里的半包烟尽数抽完。
回想着悲惨孤独地童年,至此一生周楚昱都不会忘记,一个渴望爱的孩子是多么需要关怀,周楚昱没有自信能做好一个父亲,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孩子的父亲,他害怕他的孩子会复刻自己的童年,眉宇间哀伤更浓。
寒冬的夜晚,度假村街上空无一人,寂静空旷,抬头呆呆望着今晚格外圆的月亮。
幼稚地在心里暗暗问着月亮:
我会成为一个好父亲的对吗?
我会教育好自己的孩子的对不对
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一颗眼泪,渐渐的眼底被哀伤侵染。没人能想象得到,做事雷厉风行,不计后果的周楚昱,有一天也会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