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四弟。
魏振和拱手开口:
“陛下,我们虽然在北境的边上陈列了不少的兵马,但是阎云舟手中的火炮总也是个祸害,臣近日接到了长青的密信,他到了白城之后暗中打探,得到了一个消息,这消息中说,当年北境的确是制备了一批的火药,但是在那过程中似乎出了什么意外,后来先帝便封停了火药的制备。”
李启微微皱眉:
“封停了?那就是说阎云舟手中的火炮是从前剩下的?还能剩下多少?”
“长青猜测,这火药并不是北境的每一个边城都有,随州的位置特殊,背靠五州山,是军防重地,所以那火药才会放在随州一些,但是具体还剩下多少长青也打探不出来,但是他却提到了一个人名,天凌真人。”
“他是谁?”
“天凌真人就是从前负责为先皇制造火炮的人,只不过这个人现在已经死了,但是他死了,玉清观还在。”
李启立刻开口:
“派人到玉清观,将里面所有的道士都带过来。”
既然知道了是谁做出来的,他就不信,整个玉清观就没有会做火药的,若是他的手中也有火炮,他何惧阎云舟。
阎云舟临去白城的前一晚将一块儿玉佩留给了宁咎,宁咎看着手中那墨色的玉佩抬头问道:
“这是什么?”
“这玉佩算是我的一个私印,你拿着他,王府所有的守卫,暗卫都会听你调遣。”
宁咎看着手里的这个玉佩有些咂舌,调遣王府所有的守卫和暗卫?这不相当于王府的兵符了?
“不用,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你不是将暗玄留给我了吗?我要那么多人也没用。”
阎云舟没有接过去:
“如今是多事之秋,朝廷那边不会安静太久,这北境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地方,这玉佩你拿着,我也放心些。”
宁咎叹了口气,倒也是这个道理:
“那行,那我就拿着了,这两天太忙了都没有顾上问你,你觉得胸口处有没有好转?”
这几天他一心都在北郊那边,这几天感染的人数明显上来了,甚至几个老人撑不过去也死了,他每天从早上忙到晚上倒是连阎云舟的情况都忽略了,只是他们晚上睡在一起,倒是他的咳喘明显减轻了。
这两天晚上没有将枕头垫的很高倒是也没有憋闷,阎云舟点了点头:
“好多了,从前总是闷痛的感觉好了不少,咳嗽也少了很多。”
宁咎没有光让他吃磺胺,还配合了杨生的一些药,磺胺是抗生素消炎的效果无需疑问,但是阎云舟病了这么久,又是一身的旧伤,那些暗亏可是磺胺没办法的,只能是靠杨生了。
“那就好,如果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反应你要赶紧和我说。”
毕竟磺胺也是可能造成过敏的,阎云舟自然是答应的痛快。
阎云舟第二天清晨便要带着大军出发了,宁咎送他到了车架上,扫视了一圈,不忘叮嘱:
“药要按顿吃,腿上不能着凉,记得晚上就算不能洗澡也要用热水泡脚…”
阎云舟丝毫都不嫌他啰嗦,他说一声他便应一声,看着同样出来送行的洛月离都抿唇轻笑:
“你们两个啊,这是在大门口做什么呢?昨晚都没有吩咐清楚吗?”
还不得宁咎说什么,阎云舟便直接撩起目光看向了他:
“洛大人孤家寡人的自然理解不了什么叫难分难舍。”
宁咎…他倒是也没有那么难分难舍。
阎云舟走后宁咎去北郊的时间就更长的,有的时候洛月离也会随他一块儿去,宁咎其实还是对情况太过乐观了,这个年代的卫生环境可想而知,感染的人确实是越来越多,只不过没有到全员爆发的情况,但是上百人也依旧让现在这个环境不堪重负,李彦命人紧急搭建了些保暖的棚子,用来收治患者。
不过宁咎的药也确实起到了作用,至少一些症状轻的,年强身体好的,三四天便缓过来了很多,有一些一周便挺过来了,现在最显然的一个问题就是磺胺不够用。
开始的时候宁咎都是紧着症状严重的用磺胺,但是随着感染基数的增多,严重的人也越来越多,那磺胺最开始只是给阎云舟制备的,根本分不出来这么多人的量。
所以几乎是从阎云舟走后的第二天宁咎便再一次到了那个小屋里,开始了第二论的磺胺制备,每天从天亮忙到天黑,几乎是脚打后脑勺,白天忙着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晚上腰酸背痛地躺到床上他才觉得这床比平时宽了这么多。
算起来,他从到了这个地方开始好像就没怎么和阎云舟分开过,仅有的那么几天就是到北京阎云舟先走的那几天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的不适应远没有现在强烈。
宁咎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禁在吐槽,这个时代连个电话也没有,也不知道阎云舟现在在做什么,反应过来之后他自己都有些好笑,想他在现代也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却一路寡王,现在倒好了,跑到了古代和一个古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