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转头一看,孙倩茹没影了。
也没听到关门声儿,醉酒的人这就走了?
这女邻居还挺有道德,醉了酒就回家。傅鸿毓坐回位置上,继续吃外卖。边吃边回想,今天女邻居是为什么来访?忘记了。
人都走了,无所谓了。
等傅鸿毓吃好外卖,喝完小酒,洗漱干净,换好睡衣,摸黑回床,戴上眼罩,睡得迷糊时,他做梦了。
久违的春梦,触感及香味很好。女人肢体柔软,发丝间带有清香,分不清是洗发水还是护发素的味道,不常闻到。但傅鸿毓还挺喜欢这味道。
手从她发丝间掠过,从后颈开始描摹女人的身体曲线,直至触到那处“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傅鸿毓如渔人一般,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从口入,初极狭。
傅鸿毓反复摸着那“山口”,直到怀中软玉搂紧了自己的脖子,发出嘤咛。
“声音真好听,我爱听,多出声。”傅鸿毓诱着女人发出呻吟。
“又,”孙倩茹半眯着眼,喃喃道,“又做梦了吗?”
“嗯,”傅鸿毓伏在孙倩茹身上,吻着锁骨,“是梦。”
孙倩茹伸手摸向傅鸿毓下体,隔着睡裤抚摸沉睡的阳物。
孙倩茹仰着脖子,笑着问:“换裤子了?”
“对啊,”傅鸿毓应和道,“床上嘛。”
“是上床吧。”孙倩茹抱着傅鸿毓的后脑勺,享受着傅鸿毓对自己胸部的舔舐。
傅鸿毓没说话,只是埋头于用舌头感受孙倩茹胸部的柔软,右手对于她阴蒂的揉搓还没停,直至液体浸湿他的手指。
差不多了,傅鸿毓睁眼看着手上的液体,然后凑到孙倩茹面前,引诱着:“帮我摸摸,要动了。”
傅鸿毓用左手引着孙倩茹的手去摸自己已经开始发硬的下体,几番揉搓下,肉棒已经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可傅鸿毓还是让孙倩茹抚着它。她因为抚摸自己下体而酡红的脸颊,让傅鸿毓有点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