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动用自己的势力除掉盛妃,不过是吓唬吓唬皇上的说辞,想让皇上答应让崔漪澜进宫罢了。
结果皇上表现地竟然那么喜欢盛妃,不,不是喜欢,这已经是深爱的范畴了。
皇上全都是为了盛妃的安全,才勉强同意让崔漪澜进宫,对太后却已经是失望至极。
太后对盛妃越来越不安,也对皇帝的态度寒心的很。
皇上现在都能为了盛妃,不惜忤逆她,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张嬷嬷将温热的茶水放在太后手上,劝道:“您何苦和皇上争论?皇上如今正年少气盛,对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难免上心,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再说了您不是也希望着皇上宠爱温淑的妃嫔么,奴婢看着盛妃就不错,你何必跟她对着干呢?”
太后不悦道:“盛妃到底有什么魔力,怎么连你也这么为她说话,一个两个的都被她给洗脑了么?你到底是哀家的奴婢还是盛妃的奴婢?”
张嬷嬷笑道:“哪能呢,奴婢都是一心向着太后的,绝对站在太后这边。”
太后瞥了她一眼。
“不过太后,”张嬷嬷皱了下眉头道,“您一定要崔家小姐进宫,不顾皇上和盛妃的意见,是不是太过武断了?”
太后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是,“连你也要忤逆哀家么?”
“当然不是了,奴婢只是觉得太后如此强硬,反倒是让皇上和盛妃心里不痛快,就算真的让崔小姐进了宫,盛妃不喜,皇上也不会喜欢,到头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您这么费心费力让崔小姐进宫,不惜和皇上翻脸,岂不是也没用了?”
张嬷嬷很是担心,太后却不以为然地笑笑。
“皇上之前宠幸偏爱过多少嫔妃?盛妃只是其中一个罢了,那一个妃嫔身上的圣宠能持续很长?”
太后眼神意味深长,很有信心道:“男人都是这样的,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这也就是盛妃才进宫,皇上对她还新鲜着罢了,等时间长了,又有新人进宫,皇上迟早会厌弃盛妃。”
张嬷嬷嘴上应是,心里却不这么想,觉得太后只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
刚才还亲口说着皇上对盛妃和其他妃嫔不以言,担心地很,现在又改口成这样。
张嬷嬷和太后相伴已久,对她这种明知道不是这样,却强撑着安慰自己的样子也是很熟悉了,识趣地没有拆穿。
皇上回去之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可太后到底是他亲娘,即使生气也无可奈何,总不能真的和太后决裂。
只能今日又去了华阳宫,告诉盛月华这件事情,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盛月华听说此事后,实在地怔愣了一番。
过了这么些日子,大选时的崔漪澜她都快忘干净了,要不是太后来这一个骚操作,她还真想不起来,还有崔漪澜这么个大仇需要报呢。
前世她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被柔贵妃和崔漪澜合谋给害地小产,这笔账,她绝对要好好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