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人?你想让我帮忙,我就得帮你?赵公子,你莫不是伤的太重,脑子有些糊涂了?”
她一向笑脸迎人,少有这般怼人的时候。
赵青峰皱眉,“当初在云州,我自问……对温掌柜从未有过半分怠慢,如今也只是想请温掌柜保我一命,这对你来说并不是难事,你为何……不愿帮?”
温酒扬眸,反问道:“那就问赵公子身负重伤出现在我面前,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
赵青峰不语。
她不紧不慢道:“这偌大个帝京,那么多街道屋巷,怎么就那么巧,赵公子偏偏在我回府的路上冒出来,好巧不巧的就倒在我面前?”
赵青峰脸色微变:“……”
温酒道:“我早知道公子不是池中物,你想做什么我也能略知一二。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尽力保你一命如何?”
赵青峰靠在床边,嘴唇干裂渗血,有些虚弱的看着她,“你想同我做什么交易?”
温酒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拿到榻前递给他,“只要,你去刑部,当众说出硝矿之事是谁同你父亲窜谋。”
赵青峰忽然笑了,眸里七分幽暗还有三分难掩的艳羡“又是为了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