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是张哲源的老乡赵胜利,大概有三十来岁,坐在张哲源床头笑着说:“张哲源,听说你在这谈了个对象,哪个女的呀?”
张哲源勉强笑了一下,也不回答。
一个精瘦的青年是张喜兵,看着赵胜利笑了笑。然后故作鄙夷地说:“看你这当大伯子的,怎么这么急着见弟妹!”
赵胜利突然笑起来:“你不懂的,我们邯市有句话叫大伯子乱弟妹,越乱越带劲。”
屋子里一阵轰笑,张喜兵指着赵胜利,看似有些恨铁不成钢。又跟张哲源说:“哲源,你看你老乡这说话水平,我看也就这点出息了!”
这时,一旁的厨子老李插话说:“我说前一段时间,源儿晚上总是自言自语的,原来就是为这事儿愁的。你不早说,早说我给你支个招儿呀!”
老于接着老李的话茬说:“哲源,承德队那个丫头不是说非你不嫁呀!你们闹什么别扭了?”
张哲源的表情突然僵住了,心里沉思自己都不知道王若华曾说过这样的话,老于怎么会知道,若非是老于是在鼓励自己。
正沉思间,见陈昌旺开口了:“张哲源,你和王若华的故事在中都成公司已人传为佳话,谁提到你们的事都赞不绝口。”
张哲源看向陈昌旺,然后认真地说:“昌旺,祝福我吧!”
但是陈昌旺却付之一笑:“祝福你!但你的机率很小,她男朋友也在。”
张哲源心头一沉,感觉一盆凉水当头浇下,直浇得自己通体冰凉。
见张哲源沉默了,老于发自肺腑地祝福说:“哲源,祝你成功。”
紧接着赵胜利和张喜兵也送上了自己的祝福,鼓励张哲源不要放弃。
众人走后,张哲源就躺下休息了,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几天来,张哲源舟车劳顿,人困马乏,面对无奈的现实,深感心力交瘁。每天,他勉强支撑着疲惫的躯壳,挣扎在崩溃的边缘,感觉摇摇欲坠。他感受不到王若华是否还爱自己,几天来从未收到过她任何爱的讯号。他只是想要王若华一句话,到底还爱不爱自己,然而还是一味地消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