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如月一副非常为难又难以启齿的模样,南宫锦润看了只觉得不厌其烦,所有的嫔妃都一样,在他面前犹犹豫豫,唯唯诺诺,可是背着他的时候,胆子比谁都大。
虽然他知道这些只不过没有心力去管后宫这些女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着呢!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还是好没有改变,真的是让她觉得有些无奈。
“兰妃,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就不要说了,朕现在很忙,没工夫在陪你在这里聊天。”
说着,他又拿起了刚刚放下的奏折,听她提起贵妃,还以为两人之间又生出了事情,看这模样,应该没有大事发生才对。
“皇上,是贵妃,贵妃娘娘正在御花园与侍卫私通。”兰如月本来是想憋足了情绪再开口,好让皇上更加相信她,可是看他那衣服毫不在意的模样,再耽搁下去的话,准备了那么多的话,可就说不出口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她好不容易才布局成功,可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机会。
“哦??你说贵妃与侍卫私通?那你可有证据?”南宫锦润随后挑起了眉头,狒狒是什么样的人,他不能说完全了解,可到底还能摸到到那女人的一些脾性,就如她那般傲娇的样子,怎么可能会去随便变更一个侍卫去私通呢?
“皇上,您已经有许久的时间没有来过后宫了,嫔妃们每天都是翘首以盼希望能得到你的宠爱,或许是贵妃寂寞难耐所以就做出了这种出格的事情也未曾可知。”她咬了咬牙,好不容易逮到贵妃一个小把柄,可不能就这么容易就把她放过去了。
“兰妃,不是朕不相信你,就凭你和贵妃之间的关系,相信你们俩肯定不是斗得你死我活,也是容不下对方,最近景贵妃一直都待在自己的住处,没有出来过,她又怎么可能……”南宫锦润很自然地拿起奏折边看边批阅。
兰如月就知道皇上心里到底是偏爱贵妃的,这是因为如此才不能容下那个女人。
“马上若是不信,此刻前去御花园,相信我们现在还在苟合,只是怕会污了皇上的眼睛罢了。”
兰如月低下头,嘴角上扬一抹得意的弧度,就连她的眼神中那得意洋洋又阴狠的神色就是眨眼间就闪过去了。
南宫锦润到底是被这个女人提起了好奇心,贵妃这时候应该是在房里睡觉,不该是在这里。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朕就随你过去看看,到底要弄清楚贵妃三更半夜在御花园做什么事。”
南宫锦润根本就不相信兰妃说的话,可是她情真意切,如今又是妃位,碍于面子上过去走一趟。
兰如月那眼中金光闪过,一副要得逞的模样。
……翠屏一直守在御花园的外面,可是又不敢离开。
景初初听着不远处的动静,简直要笑开了花。
“绿珠,今天这场戏咱们就唱大一点,也不知道兰妃身边的宫女到这里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绝对不会是简单的过来看看。”
景初初像个人精似的,总觉得自己闻出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绿珠却是犹豫的开口:“娘娘,如果这只是宫女跟侍卫私通的话,那咱们左右是不能把这责任推到兰妃身上。”
“皇上驾到!”
景初初站在原地打了个激灵:“咦……这个时候皇上怎么来了?好端端的难道也是过来看戏的?”
她走着出去,就迎上了匆匆往这边来的队伍。
南宫锦润在看到她的时候就停下了脚:“贵妃,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景初初看了眼皇上身边的女人,我已经明白了一切。
“皇上,臣妾今天在门口捡到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谁掉在那里的,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我却发现了……”
她手指着假山后面。
兰如月却一步冲上来,抬手就要想打她。
景初初眼疾手快的拦住。
“放肆,本宫是贵妃,其次你想打就能打的?”景初初瞪着眼睛,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
“对对,聊聊如今你私通侍卫这下可是被抓了个正着,如今有这么多人都见着了,你还想抵赖?”
兰如月狠狠的甩开她的手,背对着皇上面对着她,兰如月毫不遮掩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景初初只是低垂眉眼,屈膝福身:“回皇上的话,臣妾龙恩盛宠就怎么会做这等下作的事,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况且那假山后面的两人并非是臣妾。”
南宫锦润没有说话,白敛带人过去把假山后面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押了出来。
那是侍卫见到皇上的时候,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可是她脸上却小露出一抹不同寻常的红色。
景初初心里大概有了几分计较,竟然用这样的小手段来陷害她,到底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吗?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呀!好端端的在门口捡到了一张字条,就是好奇,所以想要一探究竟,所以才会过来,如若不然皇上来了,臣妾肯定不会在这里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