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到什么了?”
和弦摇头,硬是抿着嘴唇不肯说话。
类似不安的情绪从心底升起,言歌有些急躁地捏住对方下颌,迫使她不得不顺应着自己的力道仰起头来。
他阴沉着脸,眼底蕴着恼意,因而出口的语调也变得冷硬了很多,“说话。”
大概是鲜少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同自己说话,和弦登时有些怔忡,被迫扬着下巴,刚哭过的眼睛还通红着,活脱脱像足了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
终归还是不忍心冲她发火,言歌收了手上的力度,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着看见她下巴上陡然出现的红印而染上了些许的愧疚。
“我不想和你分开。”
两瓣嘴唇磨蹭许久之后才泄|出几个完整的音节,言歌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大抵是不明白她所言为何意,“什么?”
和弦没敢看他,兀自低垂着脑袋,听到问话后又重复了一遍道:“我说我不想和你分开。”
确定了之前所闻并非幻听,言歌当下便心生疑窦,但思前想后也还是没个头绪,索性把疑虑暂时搁下,就事论事直截了当地说道:“谁说我们要分开了?”
和弦倏地抬起脸来,眼中忽明忽暗地闪着水气,却意外亮得惊人,“你不是来跟我说分手的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要不是善于表情管理,言歌真保不准自己不会笑出声来。敢情自己这千辛万苦地腾时间出来谈恋爱,反倒功劳苦劳都没捞着?
看到对方无语的表情,和弦算是终于想明白了,看来这凌卉如是压根儿没有把照片的事情告诉言歌,而是直接杀过来找她了。
心里越发地冒出一种被针对后的不悦之情,她皱了皱鼻子,又怨念,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