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出来neng死他
天才刚刚亮,阿誓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看到四周陌生的环境,他眨眨眼,慢慢反应过来。
哦,他结婚了,娶了位妻子叫言言。在婚礼过后,应该就是洞房了。
他安下心后,一转身就看到睡在旁边的女人,面色红润,呼吸均匀,脸颊精致漂亮,是个美女。
阿誓望着她,想到了自己的梦。
不知何时,宗诺言也醒了,当她看到阿誓时,立即坐了起来:“妈的!又做梦了!”
说着,她就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更可恶的是,还他妈的是个春梦!
正在捶打自己的手,被人握了住。
她一滞,抬头看他,阿誓则安静的望着她,说:“不是梦。”
宗诺言在慢慢反应过来后,眼眸一点点瞪大,马上抓住了他,紧张问:“那洞房呢?”
阿誓:“……”
她追问:“我们洞没洞房?”
阿誓想了下,说:“依目前我们穿戴整齐来看,应该是没有。”
宗诺言听到他的话,再看看自己身上,居然还穿着昨天的礼服?
她失望的拍了下额头:“哎,一定是喝多了!”
阿誓环视一圈,又在空气里嗅了嗅,说:“没有喝多,空气里有乙酰丙嗪的味道。”
宗诺言对化学了解不多,“乙酰丙嗪是什么?”
“一种麻醉剂的成分,多用于麻醉动物。”
宗诺言一惊:“所以,我们是被人弄晕过去了!而且,还是用了动物才用的麻醉剂?”
阿誓点头:“基本是这样。”
“啊!”宗诺言突然愤怒的叫了一声,用力的扯了扯头发,“谁这么无聊啊!居然敢破坏我的洞房花烛!”
妈的!她和阿誓的洞房啊!
阿誓原本还想再说什么,目光倏尔落在她的胸口,目光随即一变。
良久,他说:“我想我知道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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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内,气氛有些沉闷。
大家吃着早餐,时不时的拿眼扫向坐在对面的女人。
宗诺言一直都绷着脸,全身都迸出一种“谁理我我咬谁”的气息,连庄典典都很识趣,保证不去找她的麻烦。
只有阿誓,表现得十分淡定,完全没有身为新郎官没有吃到肉的懊恼和沮丧。
早餐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结束,宗诺言直接问向众人:“查出是哪个瘪三干的了吗?”
敢破坏她的婚礼,她不neng死他才怪呢!
大家摇头,现在一切只是猜测。
宗诺言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莫小菊立即问道:“喂,这丫头没事吧?阴沉沉的,怪吓人的!”
可晴嗑着瓜子,随口说:“没事,就是阴阳不调引起的内分泌失调紊乱。”
庄典典朝着宗诺言的背影喊:“小言,你去哪啊?”
宗诺言脚下不停,抬起一只手,再紧紧捏紧了拳头,指节发白,发出可怕的响声,“只要他进入了宗家,我就能把他给揪出来!”
三人打了个寒战,心里有了一个共识:以后可不能轻易得罪小言啊!这丫头下手狠啊!
本以为她只是一时生气放出的豪言,没想到的是,下午,宗诺言就拿着一张打印出来的监控画像,“啪”地拍在了桌子上。
大家一看,蒙了。
庄典典:“小……小言,咱不能因为个人情绪,就发泄到无辜的人民群众身上啊!”
金吒也说:“是啊,宗小姐,就这么给找到了……未免也有点……夸张啊……呵呵,呵呵。”
他讪笑两声,生怕惹了宗诺言不高兴。
“夸张?”宗诺言冷笑,“因为找得太仔细,这已经是很慢的速度了!别把我和你们这些基础入门级相提并论可以吗?”
许少庭走过来,拿起那张打印照片一看,目光登时就变了。
他不动声色的又拿去给袭墒昀看,后者同样也是一怔。
看到两人的表情,其余几人都愣了,“是谁啊?”
庄典典拿过来一看,眼睛马上瞪圆:“这不是沐冷枫吗?”
照片中的出现的一个侧脸,的确可以辨认出,他就是沐冷枫。
袭墒昀的脸色很难看,就在昨天,钟尧还信誓旦旦的说,沐冷枫和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么,这又做何解释?不是他也被沐冷枫给欺骗了,就是他在包庇他!
袭墒昀自然不希望会是后者。
许少庭已经安排了人,全力追查沐冷枫,另外,他也留了个心眼,派人去跟上了钟尧。在没有确定两人的关系及沐冷枫的目的之前,绝不能对钟尧放松。
因为,这家伙亦正亦邪,他才是真正难缠的主儿呢!
另一边,关于龙石的实验,正在进行。
做为特别邀请到的助手,小宗独自坐在桌子上,一双小腿摇晃着,咬着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