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前,眉宇间压着一片的黑色云层。
父亲的案子他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但是袭成祈当时就拒绝了,他说,这是他应得的惩罚,是给他这个做儿子的警示,所以他心甘情愿去坐这个牢,不管多久。
可想到阿姐,等了这么多年,有可能还要继续等下去时,袭墒昀就替她不值。
在他看来,曾经那么相爱的父母,在母亲离开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娶了另一个女人进门,大人间所谓成熟的爱情,看来也不过如此。
相比之下,他宁愿和典典这样子不成熟下去。
至少,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他这辈子是就认准这个女人了。袭成祈那样的事,他干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又被人敲开。
庄典典端着咖啡进来,放到他跟前,“呶,不加糖的。”
对于这个一向忘记比记性大的女人,能记住他一丁点的事,都会让袭墒昀心情愉悦些。
他端起来,浅啜一口,“享受够了集体崇拜?”
听出他语气中的酸溜溜,庄典典一屁股坐到他的书桌上,“我不能拒绝群众们的好意,他们会伤心的。”
他放下杯子,扫了扫她,“有事直说吧。”
平常让这女人为他倒杯咖啡,推三阻四不说,还经常是各种奇葩理由!
比如,她说,她的手指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