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见绑架的有两个主谋,一男一女。那个男人我不认识,他好像对妈咪有意思,还妄想轻薄妈咪,不过还好没有得逞。”
听到这里的时候,秦长胥眉头皱的很厉害,放在腿上的一只手也紧紧抓着西装裤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拳,十分气愤。他的女人,他自己都不舍的碰了分毫,他们却那么对她。
秦长胥又带着言宝宝去了现场,现场是许多座废弃的高楼,很乱,下面是石子和残渣铺成的路。
“就是那一栋楼那个房间。”言宝宝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虽然这片地区的地势复杂,但他还是凭借着以前做的记号,一眼就认出来了。
秦长胥先跟言宝宝进了这一间房间查看,边查看言宝宝边解释道:“刚开始我和妈咪一间房,后来他们见不得我们好,把我们分开关,这就是那间房。”
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秦长胥又跟着言宝宝来到了关着巫诺的那间房。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小的床头柜,里面一间厕所。这么一方小小的天地,连被子都是潮湿的,房屋都是水泥的。
秦长胥皱了皱眉,这样的环境,诺诺和言宝宝是怎么生活那么多天的?
“苦吗?”秦长胥苦涩的笑了笑,摸了摸言宝宝的脸,故意装的随意的问。
言宝宝想起以前的生活,眼眶都开始发红,连忙擦了擦鼻涕,他眨了眨有神的眼睛,勾唇笑了笑道:“只要有妈咪在,有爸比想着,就不苦。”
在这里依然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这附近也是,估计是他们走之前,就把这里一切有用的线索全都销毁了吧。
既然已经没什么线索了,秦长胥便想带着言宝宝去医院。
但言宝宝坚决不同意。
“你都在那查看那么久了,眼睛都已经累了。是不是还想弄坏你的眼睛让妈咪醒来后担心?我去看妈咪就行了,你回去休息。”言宝宝像个大人一样,说话的语气很肯定,似乎一点都不容人拒绝。
“那好吧,我把你送进医院。”秦长胥看着言宝宝那么坚定的眼神,终于妥协,让了一步道。
谁知道言宝宝竟然这都不许,直接让秦长胥停了车。
按照他的要求停了车,言宝宝直接走了下去,冲着他摆了摆手,用十分成熟的目光看着他,自信道:“放心吧,你自己一个人回家就行了。宝宝会自己做公交的。到了我给你打个电话。”
说完不等他的回答,言宝宝便一个人往前走了走。
看着言宝宝那小小的背影,秦长胥看着却觉得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样,他为他自豪。
又将车往前开了一点,跟在他的后面,他控制着车窗打开了一点。
“注意安全,注意看车。”秦长胥嘱咐道。
“知道了。”言宝宝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没有再看秦长胥。
秦长胥放心的点了点头,便快速开车回到了家里。
言宝宝十分熟练的坐了公交车也赶到了医院里,病房里的巫诺依然睡着,言宝宝便坚持的坐在她的床边,跟她讲着这一天发生的事。
秦长胥的姑姑听说这件事情之后也赶来了,站在门口看着言宝宝一直照顾着巫诺,姑姑心里很不屑。
“真是个害人精,害了我们秦家一家,连小孩子都要受她连累。最好永远都别醒了。”姑姑看着病房里的情形,忍不住小声嘀咕着。
路过的护士无意间听到了姑姑的嘀咕,走远了一点之后忍不住讨论起来。
“哪有这样的亲人啊,竟然嫌弃人家,还那么诅咒人家。”
“是啊,这样的亲人还不如没有。可能不是自己家的女儿不知道心疼,只会以自己为主,自以为是。”
“谁家的媳妇要是遇见了她那样的人,那可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老天该给她点惩罚?”
“我看是。”
秦长胥每天白天都会来医院看会儿巫诺,然后又休息一会儿,晚上就继续调查巫诺被绑架的案件。
他有预感,这件事情要是调查不清楚的话,危险就会再次降临。
可每次调查却都没有太大的收获,他们应该将所有的后路都想清楚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查无可查的情况。
他再一次去医院看巫诺,巫诺仍然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醒来。言宝宝照顾巫诺照顾的太久了,秦长胥便先让他去休息了。
“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妈咪。”言宝宝打了个哈欠,脸上的困意显而易见。
“赶紧去吧。”秦长胥摆了摆手道。
清早和煦的阳光慢慢挥洒进来,透过铜制防盗窗散落在木色的桌子上,洒落在病床上白色的被子上。
秦长胥静静地看着巫诺,看着她那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耷拉在眼皮下,看着她白皙的面颊一如既往的平静美好,看着她那修长柔顺的头发披在枕头上,仿佛他的鼻前又闻到了那般甜美的发香。
他慢慢的坐了下去,目光一直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