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紧张的看着护士。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竹马忍不住问。
护士连忙摇了摇头解释:“不是,没有。那个……你们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先去办,你们是有陪护,就是我。”
秦长胥和竹马对视了一眼,都冷着脸看着护士。
护士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用你陪护了,我来就行。”秦长胥淡淡道。
说完他就坐在了病床旁的唯一一把椅子上,认真的看着还在熟睡的巫诺。
她此刻的样子十分让人心疼,嘴唇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还有些干裂,脸色看起来十分憔悴。
“还是我来吧。”
还没有看够,一个没注意,秦长胥直接从椅子上被竹马推了下去。
竹马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得意的看了眼秦长胥。
秦长胥自然不乐意,又重新将他拽了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
竹马握了握拳头正准备跟他打一架,等把他打的落花流水,屁股坐不住凳子的时候,看他还抢不抢。
巫诺已经被他抢走那么多年了,现在他还不容易强大起来回来了,他就绝不可能再看着巫诺被秦长胥霸占着。
她本来,从始至终就是他竹马的。
正准备动手,护士突然插了进来,连忙大着胆子站在竹马和秦长胥中间。
“那个先生们,如果你们都要陪护的话,我还可以再搬一把椅子,你们一起看着的。”
屏着呼吸害怕的看了一眼两人,见两人都没有说话,护士连忙跑了出去去搬椅子。
刚刚那场面正是可怕,比女人之间的斗争更让人触目惊心,惊心动魄。毕竟这儿没有硝烟的战争说不准一个不注意就殃及到池鱼了。
搬了把凳子过去,护士轻轻的放下,竹马便坐了上去。
“如果不用陪护的话,那我就先去忙别的了。”护士道。
显然没有一个人理她,护士抬脚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孩,即使是生病了,脸上没有太多血色,但是她的面容也可当的起睡美人这个称号。这两个帅哥无论哪个一个看起来都和她十分般配。
护士羡慕的瞅了瞅,然后垂了垂眸,默默地离开了,离开时还帮他们关好了门。
竹马的眼睛一直放在巫诺的苍白的面容上,十分心疼,她刚刚站在门外应该听到他们说的了吧?这样的话,估计又是因为头疼引起的晕倒。
他心疼的皱了皱眉,既希望巫诺能够记起以前和他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又希望她能不那么痛苦。
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竹马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替她缕缕,却在中途被秦长胥拦截了。
“你干什么?”秦长胥冷淡的眼神不屑的瞥向他,要不是因为巫诺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想着秦长胥在这里,竹马收回了收,只是用眼神看着巫诺。
“秦长胥,你觉得诺诺有没有听完我在餐厅里给你讲的故事?”竹马突然问。
秦长胥转眼想了想,没有回答。
看着他严峻的表情,竹马轻轻笑了笑,继续问:“她应该是听见了的,否则应该不会头痛到晕倒。一定是那些记忆又在她脑中涌起,你觉得她听到那些事有没有恢复记忆?”
“你又觉得她如果恢复了全部的记忆会不会丢下你和孩子,毅然决然的追寻和我之前的那段感情?”竹马不管他,自顾自道。
“你害怕了?没底了?”秦长胥突然转过头来用十分凌厉的目光看着他,像是透根知底的地狱来的罗刹一样,一双表面上看起来透明清澈,实则暗藏各种心思的眼睛能够看透他的心。
竹马轻轻笑了笑,的确,像秦长胥说的那样那么多年了,她什么都不记得,就算她记得,以前她不过也只是同情他而已。何况现在她还和秦长胥相爱,和他生了一个孩子。
他怎么能不怕,不慌张?
但在秦长胥面前,事关巫诺,他永远不会放弃。
“在事情没知道结果之前,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不是吗?与其提前放弃,不如赌一把。也许真的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呢。人首先要对自己有信心不是吗?”
“就怕你太过自信。”秦长胥瞥了瞥眼,没再看他。
两人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守着巫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