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扯得头皮都是肿的，有半边脸也是肿的，两条腿的肌肤，被划破的触目惊心。

索性，都是外伤，没有大碍，好好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从医院出来后，程毅开车把她送回乔穗那里。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厢内的气氛，一度变得尴尬。

下车前，田斯然低着头，沉声道了句：“谢谢。”

“这钱……等我有钱了，一定会还你的。”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有这么狼狈落魄的一天。

程毅闻言，脸色马上就沉了下去，冷声：“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了。”

说完，他烦躁的扒拉了一下头发：“算了，钱随便你给不给，老子也不差那点钱。”

“除了这个高利贷，还有其他的吗。”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我爸……他之前没跟说过。”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群人。”

程毅点头：“行，我会让人帮忙查一下。你上去吧，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