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想学。”
“你这下盘跟踩高跷似的,”耿曙起身道,“歪来歪去,学不了摔跤,学醉拳还可以。”
耿曙手臂下挟着帐篷,准备扎营,姜恒自然知道耿曙是在嘲讽他,便从身后扑了上来,耿曙一转身,抱住他,连自己带姜恒,一起扑在地上,那动作十分轻缓,满是枫叶的地面软绵绵的。
姜恒不依不饶,起来又闹耿曙,耿曙再把他放倒,最后姜恒飞身跃起,骑在耿曙背上,带着两人侧摔,耿曙却一步稳住身形,锁住他手腕,像那两只小熊般,摔到枫叶上,把他按着,两人对视。
耿曙低头,在姜恒的唇上亲了下,这一下停留的时间比先前的每一次更久,吻了足足好一会儿才放开。
姜恒的心脏忽然间怦怦跳了起来,脸颊发红。
“别闹。”耿曙起身,穿好武袍,整理了下腰带,扎好了营帐,说,“进
来躺着罢,秋天夜长,天黑就冷了。”
姜恒进了营帐,耿曙便把他搂着,在他耳畔小声说话,姜恒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俱是些并无多大意义的话,譬如那两只活下来的小熊,耿曙说:“希望它们别死了,能好好活下去。”姜恒的回答则是:“嗯,对啊,会活下去的。”
因为看见母熊尸体,与遗下的小熊时,姜恒知道,耿曙一定与他想的是同一件事——那年姜夫人离开,只能相依为命的他俩自己。
耿曙手臂又紧了紧,姜恒打了个呵欠,渐渐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