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对老的往上调有影响,新的根基不稳也不愿意接手这烫手山芋。”
“至于媒体,涉及政治的事他们还是很谨慎的。”许恃衍轻蔑的笑了笑,“你以为真的有所谓的言论自由吗?”
“难道要坐以待毙等到人来救我们吗?老板娘如果报警了警察应该很快会来找我们,显然这中间出了问题。”辛宠猜许恃衍这么气定神闲是笃定李国福妻子会带着人来救他们,毫不留情的拆穿他的幻想。
她可不想带一个妇人之仁的猪队友。
许恃衍摇了摇头握住辛宠的手,盯着她的眼睛,用同样揶揄的语气说,“我本来就不相信人性,人本自私。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经历过什么,本来应该是在象牙塔里无忧无虑的年纪。”
“普通穷人的二十年,乏善可陈。”
“你们快点,柳婶要回来了。”一道黑影突然闯进门,掀起阵阵灰尘。
辛宠吸了一些尘土之后嗓子不舒服想咳嗽,但因为胃疼的原因不敢做大动作,憋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她指了指依旧画着吊死鬼妆的张火火问许恃衍,“他是好人?”
许恃衍没有回答,倒是张火火哈哈大笑起来,脸上厚重的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抖落到地上,他偏还要挤眉弄眼做鬼脸,“小妹妹,我是恶人。”
“可以暂时相信他。”许恃衍给出了保留意见。
“你们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吧,如果我想害你们,他早就死了。”张火火指了指许恃衍。
“丽华姨是我的老师,我是没娘的孩子,她从小到大待我就像亲孩子一样,还教我读书写字,没有她可能我早就死了,你们帮了她,所以我帮你们,就这么简单。”
进山的背包客或者从别的地方掳来的人里,他们只要女人,男人都被推下山喂了狼,张火火为了救人才装疯卖傻喜欢男人。
“算上他,也就放走了叁个人吧。”
“那两个出去的男人没有回来救他们的伙伴吗?”辛宠问。
“不知道。”张火火挠了挠头发,“头好痒,山里跳蚤真多。”
“也许他们掉下山摔死了,也许没游过去那条河淹死了,侥幸活下来的也不敢再回来吧,你以为我真的那么神通广大,你以为这里的人尤其我爹是傻子吗?就这么让我给他们放走。”
“什么意思?”辛宠继续追问。
许恃衍突然不再沉默,“我查过,陈竹失踪前因为猥亵妇女被起诉过,后来撤诉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那时候我还没回来,只是后来听说报案的是你未来嫂子。”张火火用玩味的眼神看向辛宠。
“小妹妹你猜如果你男人先出去了,他会不会回来找你呢?”
辛宠没有理会张火火,而是转头问了许恃衍一个问题。
“我没学过法律,想请教专业人士一个问题。”
张火火和许恃衍齐刷刷的盯着辛宠,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我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正当防卫要怎么判断,防卫过当大概会判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