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剧组被人弄晕带走后,是阿卓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微微敏锐的察觉到这件事非比寻常,于是飞快的跟剧组里的工作人员打好招呼,说是我临时有事请假三天。这才将我失踪的事情瞒了下去。
同时,她们立马通知了蒋谦。
蒋谦很快就查到这件事跟路夫人有关,但是路夫人却早就逃之夭夭,不在端城里,而是去了什么国外旅行了。
蒋谦找不到罪魁祸首,又没有我的下落,这一天一夜过的可谓胆战心惊又着急万分。
后来,是路尘渊给他电话,直接说明我的下落。
其实路夫人的计划很简单,就是让我被拐走,从剧组神秘失踪。然后再安排娱记拍到我跟路尘渊私会,这样一来,不光是我的事业遭遇毁灭性的打击,对蒋谦也是个耻辱的标签。
同时,路夫人怨恨路尘渊,这么一来无疑是挑起蒋谦和路尘渊积怨已久的矛盾。
好一招借刀杀人啊!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我闷声不解:“不过是失去了李氏的股份,她就这么丧心病狂吗?”
蒋谦嘲讽的笑笑:“你要知道,这位路夫人当初也不是路家老先生愿意娶的,她从一开始就觉得自己的位置不安稳,想要迫不及待的把路家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惜……她生的儿子资质平平,又没有什么魄力。加上路尘渊的身世,自然让她忌惮万分。从路家这边她拿不到更多,好不容易来了个李家,她能放过吗?”
听了蒋谦的话,我了然的点点头:“说得对。”
可不是嘛!
路夫人想要财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谋划了这么久在路家依然是没有得到太多。本来李曼白就不是她中意的儿媳妇,劣迹斑斑不说,还有全城皆知的黑料,更比路同大了几岁。
这在重视儿子的路夫人眼里,无疑是个莫大的不甘心。
如果不是李曼白背后的李氏,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松口答应这一桩婚事。
原本路夫人谋划的好好的,结果半路上却杀出蒋谦这么一个程咬金,直接把路夫人自以为已经是囊中之物的李氏股份给截胡了。
怎么能不让路夫人恼羞成怒呢?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声:“果然啊,做这件事还是很有风险的。”
蒋谦握紧了我的手:“对不起,这一次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反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不用道歉了,其实也是我自己不够当心。”
以为在剧组里就能安全无虞,现在想来是我太天真了。
回到家里,我和蒋谦约定好谁也不告诉,免得让蒋家老两口和davis先生担心。只说我是今天剧组有假期,回来看望他们还有儿子。
我的头还是时不时会一阵阵的抽疼,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
不知是想睡觉还是药物的后遗症,我一进入被窝就觉得眼皮沉重,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蒋谦还在用药油帮我按摩手腕和脚踝。
他的动作轻柔无比,生怕弄醒了我,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帮我揉着,直到我彻底睡沉。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的伤势竟然好了大半,就连之前的红色痕迹也轻微的几乎看不出来了。
我惊喜万分,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边依旧在熟睡的男人,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
蒋谦真好!
不用猜都知道,他昨天晚上一定帮我揉了很久,才会有现在的效果。
趴在他身边,我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蒋谦突然睁开眼睛,眼底还有一片迷茫,几秒后他看清是我,直接抬手将我搂紧了怀里就是好一阵揉搓。
我被他搂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被窝里一片热乎乎的。
“蒋谦……我们该起来了。”我努力的表达自己的意愿。
蒋谦像个任性的大男孩,紧紧的圈住我的身子,使劲的将我往他的怀里揉,恨不得要跟我化成一体。
好一会,他才略微松开怀抱:“我很怕……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怕。”
“怕什么?”我好奇。
“昨天我接到那个男人电话的时候,我的心都在颤抖,我怕你……真的跟他走了。”蒋谦的不安如此浓烈,让我一时间心生感慨。
轻轻送上自己的双唇,我说:……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别怕,我们可是领过红本本的合法夫妻了。”我说着,轻轻细吻着蒋谦。
突然,他的呼吸变得热烈急促,直接将我压在了下面来了一回毫不顾虑的强吻。直到我们俩都气喘吁吁的松开彼此,眼神里的柔波仿佛能荡漾出一池春水。
“该起来了。”我脸上微微发烫,提醒蒋谦现在时间已经不早。
蒋谦懊恼的皱皱眉:“好,我们起来。”
因为微微给我请过假,我明天再去剧组也不迟,这一天索性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一下,跟蒋夫人一起接送儿子小天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