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谦笑了:“当然,小童是我未来的妻子,这点保护是应该的。”
我必须的说,这两个人的话题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居然鸡同鸭讲的对了好几句话,还各自都满意的挥手告别。
离开前,davis先生甚至对我说:“蒋先生是个不错的好男人。”
我偷偷的瞥了一眼不远处高大的身影,点点头:“我知道。”
蒋谦的好,我心里最清楚!
人生的勇气
关于davis先生的馈赠,我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眼下最要紧的是工作,除了工作之外,我暂时也不想别的太多。
身边有蒋谦,手头有事业,多棒的安排!
我突然有种自己之前吃的那么多苦,都是为了今天这一刻满足的铺垫的既视感。
没过多久,这样的感觉就被同样来剧组报道的盛雅山给打乱了。
盛雅山也跟我们住在同一个酒店,明显不是剧组安排的,因为我跟蒋谦同住,盛雅山居然也能知道我们住在哪里。
可见虽然朱子柔已经离世,但她生前铺垫好的一切还在运转。
就比如盛雅山,他对付我不仅仅是因为朱子柔的指使,更多原因是他本身对我的厌恶。
这不,他刚到酒店第一天就敲开了我的房间门。蒋谦因为公事,一早就出门了,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
隔着门,我并没有完全打开,戒备十足的问:“有事?”
“这是他乡,难得有你这么一个故交,我们又是同一个剧组里的人,过来打个招呼难道不应该吗?”盛雅山的脸上显得油腻的很,看起来又打过针的样子,整张脸僵硬的很。
我是不知道davis先生怎么会同意盛雅山这样的人担纲男主角,反正如果我是观众的话,就冲着盛雅山这张脸也不愿意买票捧场。
面对盛雅山冠冕堂皇的寒暄,我轻笑:“你我之间就不用说这些没用的吧?你跟我的关系好到需要特意来打招呼吗?”
盛雅山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秒,随后更加笑得开怀:“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跟我握手言和了?”
我摇摇头:“不是不打算,是没必要。”
盛雅山这种人,表面一套私底下又是一套,跟这样的人握手言和岂不是让人质疑自己的智商?
盛雅山深深的看着我:“是吗?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清了清嗓子:“盛雅山,抓住这次机会吧,你的金主已经不在了,下一次未必有人这么蠢愿意花大价钱捧你上这样级别的电影。”
这话我是肺腑之言,但却换来了盛雅山的横眉冷对。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冷笑:“多谢你提醒!”
啪的一声,我关上了房门。
很快,正式开机的日子到了,在取景的片场拍摄,全新的工作模式和工作人员让我心底感到新鲜又紧张。
davis先生从我到剧组报道那一刻开始,就对我表现出非同一般的照顾。
这样的照顾很快就引起了剧组里其他工作人员的注意,他们当中有不少人也对我态度友好。当然了,这是冲着davis先生卖面子,我心里清楚的很。
但也是因为如此,我在剧组里的日子明显比盛雅山好过多了。
经过将近一年的英文培训,我发现自己已经基本能对话无障碍,原本艺姐给我配的翻译我也没带,美其名曰是锻炼自己。
这让艺姐感动的无与伦比,又拿我当正面教材,好好的给凡尘上了一课。
这是后来凡尘同志万般无语的跟我吐槽,我才知道的。
davis先生也很惊讶于我口语的发音,他笑着说:“你跟你母亲一样聪明勤奋,不愧是南之的女儿。”
我一阵羞赧,心里却有些开心。
某种意义上,我把davis先生当成了我的长辈。
得到长辈的夸奖,在我的人生经历里是为数不多的体验。
另一边的盛雅山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他带了翻译进组,但是演戏的台词还是要靠自己来完成。盛雅山第一天拍摄就碰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以至于接下来几天里都是冷着一张脸。
很可惜,在这里,我们没有太多的明星光环。
所以剧组里的工作人员并不很买盛雅山的账,这让他在片场的日子更加水深火热。
这天收工结束,davis先生提出要跟我和蒋谦共进晚餐。
他说:“我已经跟蒋先生说好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我刚想拒绝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片刻后只能笑笑:“那好。”
正要上davis先生的车时,旁边盛雅山突然冲了过来,一下子挡在了我的面前。
“有什么事吗?”我立马警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了安全距离。
盛雅山满脸阴霾:“我真是小瞧你了啊!顾小童!没想到你在国外也这么能骚,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导演,难怪这几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