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往的种种又在拼命的拉扯着我,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父亲的地方,甚至我还做出了很多寻常女儿不会做的事情。
比如帮他还债,再比如帮他解决各种你想都想不到的奇葩事件。
除了麻烦,费钱之外,他还有更多的羞辱在等着我。
我害怕,却又找不到理由去说服自己去医院。
快天亮的时候,我终于鼓足勇气给蒋谦回了一条:好的,我会去的。
我以为蒋谦不会再回我,没想到他回的还很快。
蒋谦:你都不问医院在哪,你怎么去?
我咬咬牙:医院在哪?
蒋谦:华光医院,神外科住院部。
我: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放下手机,我茫然的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几乎一夜没睡的自己。老实说,到底是年轻,光从脸上没看出什么异样,只是表情萎靡了一些。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我这才清醒了一点。
好了,我拍了拍自己的两颊,不要再想了,等忙完了这几天再抽空去医院吧。
此时的我还是太嫩了,根本没理解蒋谦话里的意思,或许也是年轻的锅,我还是有点任性。所以这一次,我选择了拖延面对。
一夜没睡,上午的课程就完成的有些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