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课程,我 草草的看了一眼,只觉得两眼发直。
忍不住,我问:“这、这全都是给我上课的吗?”
阿ay瞄了我一眼:“怎么?嫌不够啊?”
我晕!这从早上8点到晚上7点的课程,哪里还不够?这还得往哪里加?
不过我也是要脸的,不管怎么说得给人家负责人一个良好的印象。我笑呵呵的说:“是啊,我想快点学习,积极进步。”
阿ay满意:“很少看见像你这么努力的新人了,加油。”他大笔一挥,在晚上7点的那个7字上画了一笔,7就变成8了。
我一阵无语凝噎,拿着阿ay给我的课程表开始逐个教室的报道了。
后来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这一次无意间的询问,倒给阿ay训斥后来的新人一个正面榜样。我就是阿ay口里那个嫌课程排的不够紧,还主动要求多学的上进青年。
鉴于我的外形,还有之前的一点履历,阿ay给我安排的课程也是提高演技为主。除了基本的理论课程之外,还有专业的老师过来现场讲解和表演,伴随着专业课程之外,还有仪态和形体的训练。
我得说句心里话,相比较起来,还是专业课有趣的多,后面两个课程对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外行来说真心不是一般的辛苦。
就这样坚持了一个星期,每一天我都是披星戴月的回家,再一大清早的出门。
路尘渊很识相,居然没有天天晚上来蹭饭了,只会在中午的时候过来看一眼我的训练情况。我估摸着,这家伙是把我当成了他下一棵摇钱树来培养了。
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走到门口时,只见大门外面坐躺着一个人!吓得我魂飞魄散,差点叫出了声!!
再定睛一看,他是蒋谦!!
我壮着胆子靠近了一点,只见蒋谦面色苍白,呼吸急促,似乎是有哪里不舒服的样子。我上前推了推他:“蒋谦,醒醒!”
我不知道蒋谦为什么还会出现在我面前,只是他现在已经在这了,我总不能熟视无睹。关键是,他把我的门给堵了,我不把他挪开我怎么进去呢?
蒋谦终于睁开了一条眼睛缝:“顾……小童,你回来了?”
听着他念我的名字,我好一阵揪心:“我住在这里,当然要回来。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应该回去了。”
蒋谦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你还知道回来?我让你走你就走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我一阵气结:“蒋谦,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说着,我松开了推着他的手,蒋谦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游离的心
砰的一声,吓得我心肝都在发颤,生怕蒋谦被我这么一松手给摔死了。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探到他的鼻息尚存,我这才略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活着就好。可是蒋谦还活着也不能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歪在门口趴着呀!而且,我看蒋谦的情况不对劲。要不要给蒋谦叫个救护车什么的?
救护车一来,估计我这门口睡了个男人的消息很快就能传开了。
我咬了咬牙,使出吃奶得劲将蒋谦连拖带拽的搬回了客厅里。好不容易将他半边身体挪到沙发上,我已经全身无力,只能摊坐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的个子本就比我高大的多,而且还有一身精壮的肌肉,光靠我这小身板是绝对不可能将他完好无损的拖到床上的。
再说了,床给蒋谦,那我睡哪?
我坐在旁边喘气休息的时候,脑袋瓜子也没停下来,我不能让蒋谦待在这里,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醒,万一这个当口路尘渊回来了,那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瞄上了还趴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蒋谦。
他的额头上有一块皮蹭破了,那我刚才拖着他时不小心和茶几来个亲密接触的下场。
我又上前推了推他,蒋谦这会有反应了,他轻哼了一声,两条大长腿就这么翻上了沙发,跟在自己家里似的这家伙翻了个身根本没有清醒的意思。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好!蒋谦发热了!
我忙从冰箱里翻出了冰袋,裹着毛巾就压在了蒋谦的脑门上,忙活了好久,突然蒋谦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我犹豫了半天,没有去管,可是这个打电话的人似乎格外的坚持,手机一直在响。
不得已,我翻出了蒋谦的手机,只见屏幕上跳动着李曼白这三个字。
是李曼白的电话!
只这一秒的功夫,我的心跳已然飙升。
我不是要让李曼白和路尘渊接触婚约吗?不是要让蒋谦得偿所愿吗?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要迟疑呢?
又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蒋谦,我的心一瞬间难受的不行。
要我亲自放弃,可以!现在又要我亲手把这个男人推给别人吗?老天爷会不会太喜欢跟人开玩笑了!
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