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没安好心。
那根缠了帕子的手指在她花蕾肉缝里来研磨,她咬紧红唇,拿一对含怒明眸瞪着他,似娇嗔似享受。
他不以为然,又加重了几分力度,帕子触感粗粝,磨在软嫩的贝肉花蕾上,没几下,就让她软了腰肢。
那双瞪着他的眼睛也不再凌厉,而是拢上了一层朦胧水汽,渐渐失焦。
“嗯…啊…啊!”她忽地一下双腿收紧,夹住了他的手,指甲也掐住了他的手臂。
他竟将那根手指插了进去,疼痛里带了点酥麻痒意。
他笑笑,将手指插得更深,她的双腿渐渐泄了力,张得更开了,腰肢也一下下挺起,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吃得更深。
他洞若观火,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她的呻吟越来越急,最后掐着他的手臂,登上了高潮。
他将手指拔出,却把帕子留在了里头,一个翻身压住她,讨了一个绵长深入的吻。
烛光昏黄的帷帐内,几层轻纱的床帐后,有两个交迭在一起的野鸳鸯正肆意交欢。
压在上头的男人,一身雪白中衣,身材颀长,一面膝盖抵着身下人的私处研磨,一面同身下的人黏黏糊糊亲吻,唇舌勾缠,咂咂有声。缠缠绵绵吻了一会儿,男人又往下去,将一对胸乳凑拢,来回舔弄,餍足了,又把两个乳珠一齐含进嘴里。
被压在身下的人浑身赤裸,勾紧了身上人的脖子,两腿夹紧了身上人的腰,在嗯嗯啊啊地引颈低吟,腿间依稀露出鼠灰色的布料一角,想是那布料早就被花蜜浸湿,再也承受不了,在她屁股底下,滴滴答答流下了一滩。
高潮了几回,她又被喂了药丸,他似是有了顾及,这次让她彻底沉睡了。
在她闭上眼之前,她看到他跪在她身前,慢条斯理宽衣解带,她努力撑着眼皮,想要再瞧清楚一些,可惜,脑子越来越混,眼皮越来越沉,无声无息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私处又疼又肿,感觉像还有东西留在里头似的,她掩紧领口,心里暗骂一句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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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肉就随缘吧,我也不立fg了,真的不咋地会写肉,随缘还能写出点干巴巴的,要是当真写,就真写不出来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