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绝对是他利用他现在治病救人的能力,把比比歪歪的吴镇长的病都给治好了,并且说明了今天要如何与齐副镇长交锋,如何扳倒齐副镇长,将吴镇长失去的权力再给夺回来,吴镇长才会在那个时候,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了现场……”
韩光保却给出了标准答案。
“这都是罗志农告诉你的?”徐旺福有点冒虚汗了——因为越是唐二正功劳大,就显得他的功劳小,心里免不了对罗志农有点怨恨——咋背着我,把什么都告诉韩光保了呢?
“当然还有唐建国唐建军还有麻亮,外加今天去到现场的二婶儿,唐锦绣,也包括刁梁和老头他们共同的见证,才让我知道了今天在那个飞马山庄里都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过程……”韩光保知道徐旺福此刻的心理状态,就把她获得信息的来源都说了出来。
“那我呢?我总该算没掉什么链子吧……”徐旺福更加提心吊胆了——这帮家伙,不会一句好话都没说我吧!
“你嘛,其实不用特殊表现,只要你能在场,能全程跟下来,你这个村长的乌纱帽就算保住了……
“你想吧,假如你今天因为唐二正带了一箱子冥币去现场,一赌气就没去现场,漏了一空,面对现在这样的局面,你得多尴尬,甚至多担惊受怕跟那个该死的齐副镇长吃瓜捞吧……”
韩光保却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和总结。
“嗯,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儿后怕了……”徐旺福不得不承认,若不是韩光保逼迫他必须参与救援的话,还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收场了。
“还好,都是我有正经的,才没让你临阵脱逃,终于有惊无险逃过了一劫……”韩光保也不忘了表扬一下她自己。
“谢谢老婆大人,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来吧,让我这就好好表现一下,帮你实现生二胎的那个愿望吧……”徐旺福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儿面子,立即趁机想表现一下自己。
“打住,今天绝对不行……”韩光保却一把将徐旺福撑住。
“为啥不行?”徐旺福有点纳闷儿,之前你不是巴不得我全力以赴,倾囊而出来帮你实现生二胎的愿望吗?现在咋又说不行了呢?
“你喝了那么多酒,这样的情况下生出的孩子不傻也苶……”韩光保直言不讳,说出了不行的直接原因。
“可是我有点情不自禁憋不住了呀……”徐旺福终于原形毕露了。
“那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韩光保毫不客气,边一把将他甩开,边丢下这句话,直接离开了。
害得热情洋溢的徐旺福,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自艾自怨地倒在了沙发上。
……
夜深人静,躺在唐二正家东屋的炕上,方轻盈还在耿耿于怀这个滕云龙。
“惠莲姐,你说,此刻的唐二正,跟那个滕云龙正在做些什么呢?”方轻盈试图从夏惠莲那里获得自己想象不出的答案。
“假如滕云龙真是个男孩子的话,可能一个炕头一个炕梢,各打各的呼噜,睡得正香吧。”夏惠莲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假如这个滕云龙是个女孩子呢?”方轻盈立即这样追问。
“这要看唐二正是否知道滕云龙是个女孩子……”夏惠莲秒懂方轻盈的心思,立即这样答道。
“知道了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方轻盈却要刨根问底。
“知道的话,也有两种表现,要么竭力回避滕云龙,避免跟她发生那种关系;要么俩人早已达成了某种默契,趁着夜深人静,剥掉白天的伪装,早就好在一个被窝里了吧……”
夏惠莲将她的猜测都具体描述出来了。
“那假如真是这样的话,夏惠莲会不会吃醋呢?”明明是方轻盈自己醋意大发,却要这样问夏惠莲。
“干嘛这样问我,难不成是你耿耿于怀地吃醋了?”夏惠莲立即嗅出了真正的意味,直接这样反问道。
“哪有啊,我就是生怕唐二正不了解这个滕云龙的底细,万一是被滕云龙的姐姐滕云凤派来的卧底,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唐二正不知情的情况下,钻进他被窝,稀里糊涂中将他套牢,然后来找后账可就麻烦大了。”
方轻盈却急忙用这样的理由来为自己争辩说。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所以,在你没回来之前,我不止一次急功近利地想搞清滕云龙到底是男是女,只不过总是没成功……”
夏惠莲忽然感觉到,自己也许该跟方轻盈结盟来破解这个难题,所以,才直言不讳,把自己曾经的做法都披露出来。
“我打赌,用了我说的那个办法,肯定一秒钟让滕云龙现出原形。”方轻盈趁机提及了之前她告诉过夏惠莲的,那个对滕云龙性别一试便知的绝招儿。
“那个法子倒是好,只可惜,要到明天白天才能实施,但假如今天夜里,滕云龙就对唐二正下手了可咋办呢?”夏惠莲居然这样担心起来。
“要不,咱俩这就去偷听他们俩在炕上干嘛吧,假如听到好在一起的动静,明天都不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