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答案?”吴镇长一听包秘书这样说,急忙将他拉到一边,惊异地小声这样问道。
“是啊,我也是来之前才知道的……”包书成实话实说。
“那你快说,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吴镇长急忙这样问。
“因为这个小方大夫,就是方县长的亲侄女,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包书成直截了当,说出了真相。
“不可能吧!方县长的亲侄女,会跑到荷塘村来支农当村医?”吴镇长第一反应跟当时包书成一模一样。
“对呀,开始我也不信,可是人家就是境界高,就是勇于到穷乡僻壤来发光发热……”包书成一副想当然的样子,这样答道。
“你亲自证实她真是方县长的亲侄女了?”吴镇长却直言不讳这样问道。
“那倒是没……”包书成不敢撒谎,只能承认。
“那你咋敢这么肯定呢?”吴镇长立即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当时我也不行,她当场就要直接给方县长打电话来证明,我一看她手机里,真的有方县长的手机号码,我就没让她打,也就直接信了她的话,并且在她的央求下,带她来家里见您了……”包书成说出了当时的情况。
“真是草率——知道方县长手机号码的人多了去,随便一个拿出来,说他是方县长的亲属你就信?”吴镇长却再次提出了质疑。
“不信的话,我现在再让她亲自给他叔叔方县长打个电话,岂不是立马就得到印证了吗?”包书成被逼无奈,只能这样提议说。
“不用她打……”吴镇长竟直接否决了他的提议。
“吴镇长的意思是?”包书成有点懵懂,直接这样问。
“我亲自打……”吴镇长边说,边找出他的通讯录,查到了方县长的手机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喂,方县长吗?我是水目镇的吴常林啊……”吴镇长直接自报家门。
“哦,吴镇长啊,我记得你——听说你身体一直不太好?我这边也是太忙了,没时间去看看你……”方县长还真就一下子想起了他是谁,而且还这样关心地问了一句。
“哎呀,承蒙方县长百忙之中还惦记我,真有点儿诚惶诚恐……”一听方县长还记得他是谁,特别是还知道他身体欠佳,还说出了关心的话语,立即鼻子有点发酸,差点儿没感激涕零……
“这话说的,我是一县之长,你是一镇之长,都是一级zf的人民公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找我有事儿?”方县长说话绝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这样问道。
“是这样方县长,我听说您的亲侄女来我们真的荷塘村支农当村医了?”吴镇长也不敢啰嗦,直接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是啊,我这个侄女情况有点特殊,感情上受了点儿挫折,就一直一蹶不振,后来听说有支农的项目,她就提出到乡下去换个环境,也许会改变现状,来问我意见……
“我当时也觉得,到了广阔天地,与那些淳朴的老乡打交道,会慢慢治愈她身心的创伤吧,也就没拦她——咋了,她惹出什么事儿,让你吴镇长为她操心费神了?”
方县长还真就直言不讳,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没有没有,我刚刚得知有个小方大夫是您的亲侄女,还不敢相信,就想给您打个电话核实一下,生怕……”吴镇长说出了他打这个电话的动因用意。
“生怕是个冒牌的吧——我这个侄女可是如假包换,不过我可提醒你,即便确认了她是我亲侄女,也不要给她开什么小灶,搞什么特殊待遇,我就是想让她到最基层去感受民情民风,与民同苦同乐,在历练中,治愈自己情伤的同时,也用学到的医术,为更多的父老乡亲解除痛苦……”
方县长却言之凿凿地说出了侄女下乡的目的的和意义。
“是啊是啊,我听说您的这个侄女不负众望,深得当地百姓的尊敬和爱戴,而且,还勇敢地为民请命,伸张正义呢……”吴镇长急忙这样附和说。
“这都是她应该做的——对了吴镇长,正要有两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方县长直接结束了关于侄女的话题。
“啥好消息?”吴镇长一下子充满了期待。
“就在一周前,我这个侄女居然带着荷塘村的人来到了县里,直接找到了相关部门,提出了关于荷塘村乡道年久失修,需要升级改造,但却屡遭否决,导致村里一直无法摆脱贫困村状态的问题……
“县里的相关部门经过调研论证,感觉只是单一给荷塘村拨款对乡道升级改造,也无法彻底改变荷塘村的现状,所以,才大胆地作出了一个构想,就是修改原本省道过境的路线,尽可能接近水目镇的几个特困村,其中重点就是荷塘村……
“方案拿出来之后,就上了班子会,经过一番论证,大家统一了意见,一致通过了县里财政拨全款为荷塘村的乡道进行升级改造。
“同时,也一致通过了,省道过境的修改方案,让省道得以从距离荷塘村三公里的地方经过,而且,这次专款专用的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