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俩人回到了路边,徐旺福开车带着韩光定迅速赶回家中。
“怎么就你俩,蔡芙蓉呢?”韩光保一看出去仨人回来俩,立即这样问道。
“出了点儿状况……”见韩光定不吭声,徐旺福只好开口这样答道。
“出什么状况了?”韩光保的头发根儿立即竖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不寒而栗!
“让他给你详细解释吧……”面对韩光保,徐旺福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直接将球提给了韩光定——都是你惹的事儿,不能总是不吭声,躲清静吧!
“到底咋回事儿啊,快说呀!”韩光保一下子就急眼了,立即冲到低头顺目的韩光定跟前,这样吼道。
“姐你别着急……”韩光定早就算好了姐夫会来这一套,但面对姐姐那咄咄逼人眼神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心惊肉跳——毕竟做贼心虚嘛。
“我能不急吗?”韩光保似乎已经猜到是不祥的结果了,就再次这样吼道。
“姐你听我慢慢解释……”韩光定真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了。
“是啊,再急也得听他把话说完吧……”徐旺福一看这样的情景,也不得不趁机帮韩光定助攻一次。
“那好,那你快说,蔡芙蓉出什么事儿了!”韩光保这才稍微平静一些,倒要听听,韩光定能给出个什么答复……
“我……”韩光定在说之前,还看了姐夫一眼。
“你就都照实了说吧……”徐旺福不想让韩光定有任何隐瞒。
“那好,那我就把全过程都说给姐姐听吧……”就这样,韩光定将他经过精心筛选过的,保证不暴露他成心谋害蔡芙蓉的部分都省略回避,其余的过程,都如实说了出来。
“那你们为何没第一时间报警?”韩光保听了经过,立即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姐夫是要报警的,是我拦着没让……”韩光定立即承认了当时的情况。
“为什么不让?”韩光保再次提出质疑。
“因为……”韩光定又去看姐夫。
“我替他说吧!”徐旺福抢过话茬回答说:“报警的话,警方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你弟,毕竟他有前科,刚放出来没今天就又出事儿,即便不是他干的,也肯定第一个怀疑他,所以,我们俩当时才没选择报警……”
“可是蔡芙蓉一个大活人,咋能凭空就消失了呢?”韩光保实在是不可思议。
“我们也分析了情况,无非这几种可能,一个是被深沟里的野兽给逮住拖走了,另一个是她自己掉下去之后,懵里懵懂走失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正好沟里有歹徒,看见掉下来个女人,就立即将她给掳走了……”徐旺福趁机将他判断分析出的几种可能性都给罗列出来给她听了。
“别管那种可能,赶紧想办法去寻找她的下落呀!”韩光保就是急于救人。
“除了报警,我们想到了村里的民兵,就赶回来,把情况告诉你,然后让罗志农召集民兵立即到事发地点去地毯式搜救呢……”徐旺福说出了他的打算。
“那好等啥呢,赶紧去呀……”一听这个办法,韩光保不假思索立即催促道。
“你同意了我们才敢这样做呀!”徐旺福再次表明,为什么之前没这样做。
“快去快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就这样让她平白无故从世上消失了吧!”韩光保再次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好,那我这就给罗志农打电话……”徐旺福得到了韩光保的允许,立即打电话让罗志农召集所有村里的预备役民兵执行搜救任务……
“对了,我让蔡芙蓉带的证件是不是也一起都弄丢了呢?”趁徐旺福给罗志农打电话的工夫,韩光保这样问韩光定。
“当时我背她的时候,她把她的包儿给了我,包在这里,姐看看证件是否都在里边吧,我着急上火的,也没翻开看……”韩光定边说,边将蔡芙蓉的包给到了姐姐的手里。
“证件都在呀——这下完犊子了!”韩光保似乎更加傻眼了。
“咋了姐?”韩光定还假装惊异地问。
“蔡芙蓉的身上连个证件都没有,这要是真的走丢了,她可咋活呢?”韩光保一想到蔡芙蓉摔下深沟伤痕累累同时身上连个证件都没有,遇到情况一定走投无路寸步难行就心如刀割地难受,
“姐别着急,都说天无绝人之路,也许蔡芙蓉掉下深沟之后,吓傻了,猫在某个地方不敢出来,待会儿罗志农他们带着民兵去一搜就给搜出来了呢……”韩光定还假模假式地这样安抚姐姐说。
“但愿能这样吧——唉,你说这个蔡芙蓉,咋好端端的又拉肚子了呢!不然的话,咋会节外生枝,出了这样的岔子呢!”韩光保本想埋怨韩光定,但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埋怨蔡芙蓉多事。
“就是啊,谁都想不到,她半路会拉个没完,姐夫还急于去开那个紧急会议,所以,才把我们俩给放在了半路……
“还有,要不是蔡芙蓉嘴馋,非要吃山坡上的野草莓的话,我也不会为了讨好她,带她去采,到后